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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了沒多遠,身後的男人便淫笑兩聲,直道有意思,而後追了上來,若禾感覺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人莫不是常年混跡煙花柳巷之地,怎的如此不要臉。
十五歲的少女哪跑得過二十幾歲的大男人,不一會就被張公子捉住按在了牆上,若禾抱著包袱大喊救命,不遠處路過的丫鬟卻如同見了瘟神一般迅速躲開。
控制住了小丫鬟,張公子一邊靠近一邊質問道:「你一介賤民,給我做通房有什麼不好,大好的年華不來一段轟轟烈烈的情愛,難不成要給人做一輩子下人,被人踩在腳下?」
如果若禾還是少女時聽到他這一番話,或許會被他忽悠,可她如今是二十歲的心智,見過的壞人比這姓張的還要會說話,她可不會輕易被騙。
「你這麼說,無非是貪圖我年輕貌美,用這種冠冕堂皇的話來也是你內心齷齪的企圖,真是叫我噁心。」
身份低微的丫鬟硬氣地反駁激怒了張公子,氣得他惱羞成怒,大叫著「敬酒不吃吃罰酒!」雙手掐在若禾的脖子上。
人要是倒黴,喝涼水都塞牙。
哪能被她遇上這麼多渣男壞蛋,剛擺脫一個許山,又碰到這個姓張的,色心得不到滿足就想傷害她,若禾也不是逆來順受的傻瓜,又想著宋梁成就在劉府中,有他為自己做主,便舉起手上的包袱使勁兒砸下去。
砸核桃也沒那麼用力,可惜這張公子是個沒腦仁的。
硬木做的首飾盒當一聲敲在了張公子的腦袋上,裝得滿滿當當的首飾分量十足,捶落下來,震得他耳朵嗡嗡亂響,終於鬆了手。
脖子上沒了束縛,若禾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趁著這個間隙將他推出去,趕緊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你這賤民!等我告知我爹,一定將你滿門抄斬!」
張公子捂著疼痛的腦袋再次沖向若禾,身後一聲刺耳的金屬撞擊聲刺痛他的耳膜,下一秒,一把利劍旋轉著向它飛來,正擊在他的襠下三寸,穩穩地紮在身後的牆上。
事關後半生的幸福,張公子登時嚇得雙腿直打哆嗦,不一會兒褲子就被打濕了。
面前走來兩個男人,小丫鬟見到救兵似的飛撲過去,卻在離那人還有一步的距離停下,乖巧的像只小白兔。
若不是身上沒帶弓箭,宋梁成真想把那男子射成個篩子,示意陸昭去將劍拔回來,宋梁成低頭看著若禾的側臉,她極力隱藏脖子上的手印,可惜還是被他看到了。
還沒等他開口問,小丫頭便搶著說道:「公子你不要衝動,他家在柳州是名門,若是出了人命案子,有損公子的名聲。」
他一個外室生的庶子,還要顧忌什麼名聲。
只是看到小丫頭分明自己受了委屈卻還在擔心他的聲譽,膽怯的小手不敢觸碰他,只能拉住他的衣角。
這樣蠢的人,是怎麼活到那麼大的。
宋梁成一向以為自己心狠,沒想到會狠不下心對她說個不字。或許是因為救命之恩,自己心底總覺得欠了她什麼。
沒有回答小丫頭的請求,宋梁成也不打算在這劉府浪費時間。
三人從劉府回到客棧,若禾親眼看到宋梁成在自己面前撕毀了那張五年的合約,心裡一下子就解脫了,從現在開始,她也是個自由身了。
沒等到張府劉府的報復,當天晚上張公子去花樓打算一夜春宵解憂愁,不成想卻心有餘而力不足。
張家獨苗不舉的訊息不脛而走,在坊間傳為笑談。
一個劉家悍婦,一個張家獨苗,常年仗著家中有錢有勢在外欺負人,如今一同遭了報應,可真是惡有惡報,天造地設的一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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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才剛剛亮,若禾已經收拾好了東西乖巧的等在客棧大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