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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角落裡小便,看著尿液在地板橫流。每當她閉上眼睛,烏尼亞就又會籠罩在面前,搖醒她,要她懺悔罪行。
白天也不好過。太陽昇起時,莫勒修女帶來一碗灰撲撲的稀粥。瑟曦抄起碗便朝修女頭上擲去。他們送來新的水罐,由於渴得厲害,她不由分說地喝了。他們拿來新的灰袍子,儘管又薄又長了黴,她還是趕緊穿上,以遮蓋裸體。傍晚,當莫勒修女回來時,她吃了對方的麵包和魚,還索要紅酒佐餐。結果沒有紅酒,只有烏尼亞修女重新出現,一小時接一小時再一小時地問她是否願意懺悔。
這一切是怎麼回事?瑟曦邊揣度,邊看著狹長的窗戶外天空逐漸變黑,為什麼沒人來救我?她不相信外面的兩位凱特布萊克會對兄弟見死不救。御前會議又在做什麼?他們是叛徒和懦夫。等我出去,要把他們統統砍頭,找更懂事的人來取代他們。
這一天中,她三次隱約地聽見下面的廣場有人叫喊。但人們喊的是瑪格麗,不是她。
第二天清晨,當瑟曦舔幹碗底最後一點麥片粥時,門突然開了。科本大人走進來。她拼命忍耐,才沒撲到他身上。“科本,”她低語道,“噢,諸神在上,你不知道,看見你的臉,我有多麼歡喜。帶我回家吧。”
“我做不到。您將出席教會的審判,罪名是謀殺、叛國和通姦。”
對精疲力竭的瑟曦而言,這些罪名似乎都沒了意義,“託曼。我兒子怎樣?他還是國王嗎?”
“是的,陛下。他很健康,安安全全待在梅葛樓裡,御林鐵衛的重重保護之下。然而他很孤獨,也很焦躁。他問起您的情況,也問起小王后。到目前為止,還沒人告訴他您的……您的……”
“……我的困境?”她提示,“瑪格麗呢?”
“她也將被審判,由審判您的同一法庭。遵照陛下先前的指示,我把藍詩人交給了總主教大人,此刻他就在這裡,在地底某處。我的線民告訴我,他們狠狠地鞭打他,好在當下他還唱著我們教他的那些美妙歌謠。”
美妙歌謠。她睏倦的神經一片麻木。渥特,他叫渥特。諸神保佑,但願渥特死於鞭刑,瑪格麗便無從否定他的證詞了。“我的騎士們呢?奧斯佛利爵士……總主教要殺他兄弟奧斯尼,他應該指揮金袍……”
“奧斯佛利·凱特布萊克已被解除都城守備隊隊長的職務。國王陛下用巨龍門守衛隊長取代了他,那人是個私生子,叫亨佛利·維水。”
瑟曦太累,沒法思考。“託曼為何這麼做?”
“您不能怪孩子。御前會議把命令放在他面前,他只是簽了名,並蓋好印章。”
“我的御前會議……誰幹的?誰?不是你吧?”
“很抱歉,我也被御前會議剝奪了重臣席位,但他們還暫時讓我負責太監的情報網。目前,王國實權掌握在哈瑞斯·史威佛爵士與派席爾國師手上,他們送了一隻鳥兒去凱巖城,邀請你叔叔回宮接任攝政王——如果你叔叔答應的話,他得趕快了,因為梅斯·提利爾已從風息堡下撤圍,回師君臨,據報藍道·塔利也率部自女泉城南下。”
“瑪瑞魏斯大人容許他們這麼幹?”
“瑪瑞魏斯放棄重臣席位,帶著妻子一股腦兒逃回了長桌廳。對了,我們就是從他妻子那裡,最先得知針對……針對陛下您的……指控的。”
“他們放走了坦妮婭。”這是自大麻雀說“不行”以來,瑟曦聽到的最好訊息。坦妮婭能夠毀了她。“維水大人呢?他的船……他應該帶船員上岸,集結起足夠的人手……”
“陛下遇到麻煩的訊息傳到河上,維水大人便升帆划槳,.帶著艦隊出海。哈瑞斯爵士認為他是要加入史坦尼斯,派席爾則推測他的目的地是石階列島,前去做海盜。”
“我那些可愛的大帆船啊,”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