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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意：“被佔便宜的是我好不好？她們想要錢，想要高品質的生活，我給她們了，只是讓她們陪我吃幾頓飯。”
南清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的嘴臉特別像沒品的暴發戶。”
何銘緒聳肩：“但是我卻是有這個爆的能力。”
無法反駁。
何銘緒繼續道：“我說這些的意思就是說，你別聽集團裡那些傳聞。我這幾年乾淨著呢，一個姑娘都沒碰過，全靠擼。”
南清：“……碰不碰跟我有什麼關係？”
“我想跟你復婚，我得保證我的乾淨。”
南清：“……誰要跟你復婚？——我找你不是為了聽你瞎掰，我有正事兒問你。”
何銘緒放下筷子，認真聽她講。
南清問：“當初南舒那份檔案，是誰拿出去的？”
何銘緒皺眉：“我要是知道，會什麼動作都沒有？”
“不是你？”
何銘緒終於知道問題所在了。
“你一直以為是我害南舒？”
“難道不是嗎？”
“當然不是！我害自己老婆的哥哥，圖什麼？”
“為了十方那份產業。”
“我有必要嗎？就算正大光明地競爭，南舒他是我的對手？我有必要用這種手段？”
沉默在兩個人之間蔓延。
良久，何銘緒咽口唾沫，反問南清：“所以你當初堅持離婚，出國，是因為這個？”
“嗯。”
“我以為……”
南清抬頭看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