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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再來一個。&rdo;
就在握杆即將抵達最高點的那一刻,丹下的銅鑼聲再次響了起來,我將到達最高點的杆鈴又慢慢地放了下來。
強制性的一舉。這是一種在自己的力量到達了極限之後,透過外界給予一點點微弱的幫助,再多做一次練習的肌肉鍛鍊方法。雖說是到了極限狀態,但是決定真正的極限狀態到來的只是槓鈴軌道上的一個小點,就是被稱作&ldo;臨界點&rdo;的這個點。只有在這個點完全清晰的時候,才給予運動員幫助,雖然理論上的知識我已經學習過,可是真實體驗還是第一次。
我使出渾身的力量,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將再次落到胸前的握杆慢慢地推了上去。我感到肌肉上再次出現了宛如火燒般的刺痛,似乎頭上的血管即將破裂,鼻血馬上就要噴出來。但是握杆還是漸漸地被推了上去,當握杆漸漸就要達到&ldo;臨界點&rdo;時,眼看要停了下來,這時丹下的手伸了過來。這次,他一隻手抓住了握杆,但是隻是施加了所需力量的最低限度,儘管這樣,總算透過了&ldo;臨界點&rdo;,接著我靠自己的力量將握杆推到了最高點,然後轉動了握杆,使掛鉤停在高度調節器上。
做完這些之後,我再也無力從長凳上起身,於是就躺在原地,感受著自己怦怦的心跳聲。
&ldo;有沒有感到像火燒一樣的刺痛?&rdo;
丹下問道,他在跑步機上坐了下來。我既不能起身,也不能作答,只是透過下顎做出了點頭的動作。
&ldo;這是脂肪在燃燒,是挑戰極限的明證。&rdo;
我在胸肌處微微使了點勁,仍然能感受到火燒般的刺痛感覺。我身上所有的能量已經被消耗完了。
&ldo;所謂的安排比賽,是誰操縱的呢?&rdo;
結束了排得滿滿的訓練科目,我們從健身房回到了集體宿舍的廚房,我邊咽著大量的蛋白質補養劑,邊這樣問道。
&ldo;當然是比賽安排者了。在我們摔跤隊這通常屬於專務董事的工作,怎麼了?&rdo;
&ldo;那麼佐佐木死的當日,比賽是由信州安排的吧,那時候專務董事還是信州。&rdo;
有關那件事情,我還從來沒有和丹下談論過。雖然他當時回答我:&ldo;明天再說吧。&rdo;,可是到了第二天,他又改口道:&ldo;別再想著那件事情了,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使自己變得更加強大上面。&rdo;他是不是還在考慮著那件事情呢?我倒是希望他沒有想,因為把丹下牽扯到事件中來,我感覺對靜香不好。
可是,無論怎樣還是有一些事情讓我放不下。
&ldo;通常情況下應該是信州安排的,可是要是會長出場的話,會長肯定希望自己來安排,大概那天的比賽安排者就是會長自己吧。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的,有什麼不對勁嗎?你還在想著這件事嗎?我不是跟你說過,叫你別再想了嗎?如果你實在想知道的話,等兇手被抓住時我再告訴你吧。&rdo;
&ldo;這樣說來,丹下師傅你還在調查這件事嗎?&rdo;
&ldo;那也不是,我並沒有在調查什麼。大概是因為他們都出去巡迴演出了吧,我只不過是在頭腦中胡亂擺弄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好了,比賽安排者有什麼問題嗎?&rdo;
&ldo;丹下師傅,你知道比賽安排的內容嗎?&rdo;
&ldo;什麼都不知道。這種事情不是需要我擔心的,是那些上層的工作。像我這種一輩子都做墊場戲角色的人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就行了。&rdo;
&ldo;請不要說這些自卑的話,從今往後我也必須乾和丹下師傅一樣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