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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綏耳朵尖,雖然程豪儘可能地壓低聲音碎碎念,卻還是被他捕捉到了風聲,不由為之一怔:「夏安的?」
程豪忙豎起中指,示意冬綏小聲點:「這是夏哥派給我的秘密任務啊!」
冬綏簡直要被他這堪憂的智商打敗:「他讓你幹什麼你就幹什麼?」
「那是我大哥啊,當小弟的就要對大哥唯命是從。你也做過小弟,這點道理都不懂。」程豪白了他一眼,一臉惆悵地拋著手中的酸奶玩兒。
「」冬綏不忍卒睹地轉過眼去,覺得這人沒救了。他將手中的筆轉了一圈,又回過頭來問:「那夏安為什麼要給我送這個?」
程豪守口如瓶,一個勁地搖頭:「不知道。」
「以後作業別找我了。」冬綏轉過身去,開始翻書。
見冬綏真翻了臉,程豪忙求饒似的說:「我的祖宗啊,你可放過我吧。」
冬綏將書捧起,仿若未聞。
「行行行。」程豪妥協道:「那我說了,你別說出去。不然夏哥要生氣的。」
冬綏奇異地看了他一眼,不知道的還以為他藏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夏哥要收你當小弟!」程豪稍稍湊近了些。
冬綏又看了他一眼:「然後呢?」
「居然沒反應,真奇怪。」程豪搖頭嘖嘖稱奇:「我跟夏哥說,你教我怎麼做小弟。我夏哥一聽就來興趣了,覺得人才可不能浪費,以後咱們夏氏軍團不能沒有軍師,所以就向我打聽你,天天給你送酸奶,企圖把你拉到我們陣營裡。」
「編,繼續編。」冬綏覺得這人真是中二病上身,整天幻想著什麼軍團,謀算著炸掉學校的「秘密計劃」,並且還要把夏安當做軍團的核心人物,指引他們戰無不勝。
程豪跟洩了氣的皮球一樣萎靡不振地癱在椅子上,仰天長嘆:「穗兒,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冬綏沒說話,作勢又要將書捧起來。
「別別別,我說,我說。」程豪不好意思地撓頭:「夏哥本來不想收小弟的,我說我能帶著你一起做他小弟,夏哥這才答應。夏哥說你身體不好,就讓我每天給你送牛奶。」
「唉,我們夏哥可真是體貼下屬,視察民情啊。」
說著說著,他又委屈巴巴地:「穗兒,你可別跟夏哥說,不然他絕對會打我!」
「說不定某個晚上,我會被他堵在某個不知名的小巷子裡,受著慘無人道的毒打,無人問津,第二天早上一來,你也沒有發現我已經」
冬綏頗為頭疼地扶額,感情這人自己上趕著給人當小弟,還順便把他給賣了?
「你想多了。」冬綏抽空為夏安辯解了一句,正欲開口時,上課鈴聲急促地響起,丁湖鋒利的眼刀掃了過來,他識趣地閉上了嘴,開始背書。
因為運動會還有幾個星期,所以這幾周的體育課都正常上課,沒有老師以各種藉口占課。
秋日的太陽雖不毒辣,曬著卻還是讓人渾身一陣熱意。冬綏微微眯起眼,聽著體育老師繁瑣地念著運動會要注意的事項,開始在心裡盤算一會兒下課去丁湖那開假條的事情。
冬寧做完手術還要在醫院住院觀察,估計沒個十天半個月好不全,要請批個長期假條
想著想著,他又鬼使神差地想起今天早上在車上,夏安滔滔不絕地說了一大堆,結果只是為了讓冬綏去他家住。
免費去蹭吃蹭喝,何樂而不為呢?
冬綏覺得自己真是見錢眼開的貨色,以後指定沒啥出息,就跟從前那些人說他的一樣。
「誒,誒。」猛然被人用胳膊肘碰了碰,冬綏回過神來,一臉茫然地看向一旁。
「那不是夏哥嗎?」程豪對著他擠眉弄眼,示意他往操場中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