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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有錢在一邊囁嚅著嘴唇:“清清,你現在怎麼變這麼兇?”
薛清清扶著門框,冷冷的道:“你好歹上過學的,纏著已婚婦女是想耍流氓嗎?路費已經給你了,如果你嫌少,我再給你一塊錢。”
說著,要掏錢。
“我不要你的錢,”薛有錢說著不要錢,眼神往薛清清那邊看去。
薛清清掏出一塊錢塞給薛有錢,她對林玉雪說道:“人是你領來的,你就把人領走吧。我現在就要關門,你喜歡在門外說什麼就說什麼,只是別想往我身上潑汙水,硯雲相信我,我不怕。”
她用力關上門。
關門聲在整個走廊迴響。
至少薛清清關門之後的一段時間裡,門外靜悄悄的。
門外留給林玉雪自由發揮,薛清清也管不了,她一轉身,對上沈硯雲深邃的眉眼,當即朝他扯了扯嘴角:“我說不認識那個薛有錢,你信吧?”
沈硯雲已經洗好了碗,坐在桌邊望著她:“既然是你小學一年級的同學,如果是事實的話,你應該是認識他的。”
“這世上哪裡有那麼多應該的事情?上課要聽講,課間要寫作業,放學回家要打柴,打豬草,做飯,帶弟弟。”薛清清按著原
主的記憶,掰著手指給沈硯雲一件件的述說。
原主很可憐,是個沒童年,沒青春期的孩子。
小的時候,只有捱打,幹活,帶弟弟,這三件事。
長大之後,多了一樣,就是待價而沽。
“之前林玉雪攛掇我離婚,我自己也有些放縱吧,終於逃出從前的生活了,別人說,女人嫁人就是一次新生,生孩子就是一次死裡逃生,我努力的活著,哪裡有什麼應該要認識跟我無關的人?如果硬說有關係,就是我爸媽賣我的時候,薛有錢可能也是個出價的。”
沈硯雲恰是那個被原主父母逮住的,出價最高的人。
薛清清有些猶豫,要不要告訴沈硯雲,他真正的救命恩人其實只有她?
現在說出來,她也是逃不過挾恩圖報的結果。
算了暫時先不告訴沈硯雲了。
“我沒別的意思!我以為你只是不記得小學同學了!”沈硯雲給茶缸倒了一茶缸的水,放在桌上。
“確實很難相信,但我說的是真的,真的不認識。”薛清清坐到床邊,晃動著腿,沈硯雲和原主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薛家的人能叫沈硯雲娶了原主,不知道是薛家人的本事大,還是沈硯雲的迂腐。
救
命之恩,未必要以身相許。
不過倒是便宜了她。
她晃盪著腿,碰到了一樣東西。
她探頭朝床下看去。
床底下是沈硯雲打地鋪的臥具。
他們雖然結婚了,可現實是“分居”狀態,怎樣叫沈硯雲不睡地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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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林玉雪本想說什麼,薛清清最後說的話,叫她沒法發揮,她對薛有錢說道:“老鄉,我送你出家屬院。”
薛有錢不想走,還想跟薛清清多說幾句話:“林同志,我還不想回鄉下呢,我還有好多話想跟清清說。”
“想跟薛嫂子說話,還不容易?我就能幫你,你先在附近的小旅館住下,”林玉雪哄著薛有錢先離開家屬院。
她想到了一個破壞薛清清名聲的辦法,只要薛清清自己做了丟臉的事情,沈硯雲肯定不要她。
林玉雪想到這一點,覺得勝券在握。
“可是要住小旅館,我沒帶多少錢啊!我們鄉下走親戚都是住在主家的。”薛有錢說道。
“沈副營長的宿舍原本是個人宿舍更改的,地方很小,哪裡有地方給你住?旅館很便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