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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清本來沒想懟林玉雪的。
沈硯雲告訴她,林玉雪父母雙亡,做副營長的哥哥犧牲之後,軍區為了照顧林玉雪,特批她住在家屬院,一個孤兒家裡來的老人?
她和沈硯雲家倒是有老人,他們兩個人的老人,也不需要林玉雪去孝順吧?
潘偉龍見林玉雪說一句,薛清清有十句等著她,不滿的瞪了薛清清一眼。薛清清根本沒看他,他頓覺一拳落在了棉花上,當即乾咳一聲:“玉雪,這點心有啥好學的,供銷社可以買啊,你喜歡吃是吧?我給你買。”
“潘同志,我只是想跟薛嫂子學習,她的手那麼巧,從來沒吃過桃酥,只吃了一次就會做了,真的好厲害。”林玉雪很快反應過來,自己的情緒不對,她朝潘偉龍露出了羞赧的笑容。
明明氣的胸脯上下起伏,恢復這麼快?這是精通變臉吧?薛清清毫不謙虛,順著林玉雪的話接了句:“我當然厲害了,不管多稀奇的點心,只要我能吃過一次,我就會做。”
“你就吹牛吧!你要是那麼厲害,肯定早就開鋪子了吧?”潘偉龍開口道。
薛清清舉起手裡的籃子,笑的眯起眼睛:“潘同志真聰明,我現在就是為了開店鋪做準
備,大廈需要基石,萬丈高樓平地起嘛。”
這哪裡是誇獎?這是打臉。
潘偉龍陰沉著臉,轉頭對林玉雪說道:“既然薛嫂子不願意教你就算了,我陪你去供銷社。”
林玉雪哪裡肯走?她看到了正在上樓的沈硯雲,腳都抬不起來。
潘偉龍順著林玉雪的目光也看到了沈硯雲,臉直接黑了幾分,沈硯雲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他邀請了林玉雪的時候出現,這人簡直就是天生來壞他的事情的:“沈副營長都受傷了,還不在家好好休養?”
“出去辦了一點事情,你們這是有事情嗎?都擠在我家門口?”沈硯雲的目光最終落在挽著籃子的薛清清身上。
薛清清從籃子拿出一塊桃酥遞給沈硯雲:“我們剛剛正說到林同志是不是樂器學的好呢。”
那是譏諷之詞,林玉雪著急的要反駁:“我沒說!”
沈硯雲接過桃酥,若有所思的看向林玉雪:“林同志的樂器應該是挺好的,我記得她哥哥說,以前她在少年宮學過的。”
樂器跟桃酥什麼關係?
他把那塊桃酥小心的拿在了手裡,想著等會在吃。
“沒想到沈副營長還記得我上過少年宮?”林玉雪嬌羞的望著沈硯雲,
滿眼的愛慕。
潘偉龍看到這一幕,眼裡的火幾乎要噴出來:“我也記得的。”
沈硯雲搖搖頭:“你哥以前說的,我也沒見過。”
“沈副營長,林同志不是會吹,蕭嗎?她上小學的時候,參加文藝匯演,得了一朵大紅花,還拍了照片,”一個帶著孩子的大嬸走過來,她摸著孩子的腦袋,滿臉慈祥。
“吹的是簫啊!”薛清清頗有意味的拖長了語調。
她目光戲謔的望著總是扮柔弱的小白花。
茶味小白花看著她的大白菜,真是連眼珠都轉不動呢。
她的大白菜,不是小白花能惦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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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清清的語氣叫林玉雪不舒服,她小聲說道:“那都是小學的時候,我現在都不記得蕭是怎麼吹的。金花嬸嬸的記性真好。”
大嬸摸著小孫子的腦袋:“哎,我哪裡記得?前不久我送我這小孫子去少年宮,少年宮正在鏟牆皮。把舊的照片從牆上剷下來,換上新的,我也是看到有你的照片,才想起來。”
“那照片至少都是十幾年了吧?少年宮現在還保留著呢?”薛清清還沒去過少年宮,等她長大,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