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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強大,我可是聽說,黎簇之前的那十七個死的都很慘。
不過,我也不會傻到,直接去替換黎簇什麼的,畢竟這臥底的活兒他不好乾,而且…黎簇也不是那麼好接替的。
我記得吳邪之所以選擇黎簇,主要是因為黎簇也擁有讀取費洛蒙的能力,而擁有這個能力的人,可不多。
所以,張日山的打算,不管是什麼,我都準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順其自然。
只是我沒想到,我的心態是放平了,可張日山那邊卻起了心思,這兩天,有事沒事就把我拎到新月飯店,美其名曰,照顧他,實際上呢!就是變著法的折磨我!
一會兒讓我讀書,一會兒讓我給他打一套拳,一會兒渴了,一會兒餓了。這他媽比我奶奶還事兒多!
沒過幾天九門的幾個當家的突然出現在新月飯店,美其名曰探望,實際上就是想試探張日山的實力有沒有退步。
而張日山也不含糊,手上戴著人皮手套,硬生生的開了九竅玲瓏匣。
此物乃是北宋時李誡晚年時做的巧玩,匣子裡是三千根金絲線拉成的,卻只有一根連線著內鎖,也就是說只有三千分之一的機會,才能開啟這個匣子,如果失敗,匣子裡,幾十根倒針毒刺就會發射,開鎖之人的手,當場就會廢掉。
幾人看著張日山一派淡然的開鎖,只能偃旗息鼓,退出了新月飯店,等他們一走,張日山才撕下手上的人皮手套,此時的傷口再次崩裂,隱隱有嚴重的趨勢。
我皺著眉,看著眼前苦苦支撐著的男人,突然意識到,或許…他也已經老了,早就不適合這樣的勾心鬥角了吧…
一旁的灰髮小哥,看起來跟哈士奇似的,面無表情的道。
"你失敗了。"
只見他手中拿著張日山剛剛摘掉的人皮手套,上面還扎著一根毒針。
我瞪大了眼睛,那可是毒針啊!他居然還能這麼淡定。
"不是,大哥!你中毒了!"
張日山被我突如其來的一聲大哥,叫的一愣,很快恢復表情管理,甩了甩手。
"沒事。"
我眉頭一皺,最是不喜歡這種拿自己命不當命的人。
我直接走過去一把扣住他的脈搏,閉上眼感受著他身上奇經八脈的變化。
而這一幕倒是震驚了張日山和一旁的灰髮小哥,二人對視一眼,又轉頭看向我。
等了一會兒,我睜開了眼睛,直接放開他的手。
"還好,這針無毒,要不然就不是你手受不受傷的問題了,而是該想著是土葬,還是火葬的問題了。"
張日山轉動了一下手腕,抬起頭死死的盯著我的眼睛。
"你…會醫術?"
我眨了眨眼,突然想到剛剛的行為,我笑了笑。
"我只會把脈,看看你中沒中毒,其他的我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