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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茶:你認識飛花?]
本來要打芳苓來著,但一想,他好像並不知道芳苓。
[褚醉:不認識。]
[蘇茶:笑哭jpg,那你幹嘛評論?]
[褚醉:無聊,從你微博過去的。剛好看到會回答的問題,順便回答了。]
[蘇茶:你知道你上熱搜了嗎?和她一起。]
褚醉凝眉來來回回看了好幾遍蘇茶那兩句話,最後,非常自信地把重點放在了後面那句。
這次,蘇茶收到了一條兩秒的語音。
[褚醉:我知道了。]
蘇茶貼著手機螢幕的耳朵一麻,熱烘烘的,整個臉飛快地燒起來,一轉,直接捲住被子在床上滾了一圈。
並肩作戰的林夕莫名其妙地看著她。
下一秒,蠶蛹噌地一個翻身,極為嚴肅地握住手機,切回作戰地。
[聽骨鏈v:嗯,醉茶穿的是黛色。]
很快,聽骨鏈、醉茶,兩個關鍵詞一起,超過了聽骨鏈、飛花,直接衝上了熱搜前三。
剛含了速效救心丹的鹿肖兩眼一黑。
拜褚醉所賜,鹿肖和他一樓子的人幹到半宿。
等熱搜撤下來,芳苓和蘇茶的粉絲直接翻了倍。
而褚醉沒有任何的罪惡感,第二天就搬進了蘇茶宿舍對面的研究生宿舍。
甚至還忒不要臉地討要喬遷禮物。
蘇茶哪裡想到他會有這手。
他也不計較,看了眼她肩頭的貓,直接一指,「要不就它吧,把它送我。」
這哪能行啊,他連親妹的頭髮都鋤,更別說這只會掉毛、非親非故的貓?
「小倉鼠,你說的,會陪我的。」蘇茶真真從他眼裡看到幾分和他外表不符的可憐弱小孤苦無依的挫敗感,一時心軟,正要鬆口,就聽到他像小小年紀過分懂事的小孩心酸地說,「不捨得就算了……」
「昂,沒有啦。但你答應我,要好好養它……」
結果一扭頭,褚醉就帶去醫院把它的蛋拆了!
到目前為止,米桶已經養在褚醉那裡兩天了。
明明兩人的宿舍就只隔了條紫荊路,但蘇茶兩天沒見過他了。
主要是他沒下來,她也不敢上去找他,不過,每天晚上,他倒是定時發兩三張米桶的照片過來,挑的不是它在拉屎就是想舔腚又舔不到的囧樣,也不知道他拍的時候究竟想的是什麼。
按時「交完作業」,褚醉撂著戴著羞恥圈的米桶拖了一平方左右的地,米桶吃飽了瞪他一眼,圓潤地往雜物房去了,而熬夜肝了一百五十多萬字的陸嘉言也來「交作業了」。
「說說,留給你的問題,有答案了?」褚醉輕飄飄地將陸嘉言那份「生命不能承受之重」扔到桌面,大爺似地交疊腿,兩手枕到沙發靠背頂上,倦懶得不行。
「有……有了。」陸嘉言像聽罰的小學生,雙手放到身前,一個哆嗦看到角落歪著的四本差點讓他煉出火眼金睛的本本,顫顫道,「作者主……主要是想歌頌偉大的愛情,不分年齡,不分種族,不分性別,至……至於戀愛觀……」
「嗯?」褚醉收回一隻手,撥了撥什麼東西也沒有的褲子,抬眸看他。
「老闆——」陸嘉言腿一折,嗖地滑到褚醉面前,以頭搶地,腦子裡都是來之前褚晚杳教的那番話,終是放手一搏,「作者大篇幅描寫都放在曖昧期,戀愛雙方雖然沒有表明心意,但男主角,哦,還有那個專有名詞……對,攻!明騷暗騷層出不窮。
而且,作者偏向於病嬌、口是心非型男主或者攻方!兩本書的主角都缺乏正面的表白,更像是……」陸嘉言裝出一副苦思冥想的模樣,半晌,才醍醐灌頂道,「心意相通!對對對!水到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