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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他不得不承認,到底是他栽了……
「沒事吧。」人質安全了,保安同志第一時間先確認。
「沒事。」
「那就好。」保安稍稍定心,見「猥|褻男」還不知羞恥地在原地一動不動,他用警棍指著道,「還不走?再不走我報警了!長得有模有樣,淨幹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不害臊!」
見陸嘉言還一眨不眨地盯著身後的小姑娘,保安大叔又放了幾句狠話,就要帶著褚晚杳離開。
才一轉身,陸嘉言居然又上來拉住小姑娘的手。
怒火中燒的保安大叔正要一棍子下去,忍無可忍的陸嘉言沒好氣地出聲,「大叔,這是我媳婦。」
「你媳婦?」保安大叔疑惑地複述一遍,扭頭和小姑娘確認。
「不是的,我不認識他。」
「褚晚杳。」第一次這麼低聲下氣地對一個女孩子說話,還是在有外人在場的情況下,陸嘉言忍耐已經快要到極限,「幼稚的遊戲回去再玩行不行?」
聽著似假非假的對話,大叔蒙圈了。
褚晚杳不為所動,急於把人遣走擄人的陸嘉言轉過對大叔道,「她,我媳婦,本校英專大二學生,出生xxx,今年十九,手機號碼xxxx。輔導員xxx,他哥叫xx,我老闆。她身份證號xxx,不信你可以讓她把身份證拿出來對對,錯一個數字你報警。」
呃……這麼一品還真的像吵架的小兩口,他就說嘛,這樣衣著打扮的,怎麼會……
「小姑娘,你看,要不學生證出示一下,我這還得回去校門站崗。」
「沒帶。」
對上號了,完全是典型無理取鬧的小女友。
局外人的大叔是兩頭不到岸,好不尷尬地自言自語叨叨幾句,就走了。
「你放手!」沒了撐腰的人,在一個成熟男性的絕對力量下,褚晚杳毫無疑問地處於下風。
「放了你就跑了,這會膽子大了,還敢喊非禮?你怎麼不說說你以前非禮我呢?」他一使勁,褚晚杳整個人又被他扼進懷裡。
「我不記得了!你放手,我要回去睡覺!再不鬆手我就告訴我哥你佔我便宜!」兔子急了還會咬人,眼看她真的掏出手機,男人輕易把她手機繳了,「不記得,嗯?我有的是辦法讓你記起來。」
被壓製得沒有任何反擊力的褚晚杳就這麼強行被他帶到顧述墨名下的酒店。
前臺的小姐姐一見這陣仗,互相打了個眼色,就恭恭敬敬地雙手將房卡呈上。
「陸嘉言!你幹嘛,你瘋了!」是真的慌的,她又不是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她很清楚不反抗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若是放在從前還一根筋巴巴討好他那會,別說這個,就是讓她為他生孩子胖成個球她也心甘情願,但絕不是這會在明知他不會喜歡她,還讓她走的情況下。
奈何她所有的攻擊對陸嘉言來說簡直就是花拳繡腿,直到所有的障礙和底線全部被他摧毀之後,褚晚杳終於放棄了掙扎。
她就像一個為人遺棄的洋娃娃,雙目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唯一不同的是,她止不住眼淚。
理智被妒忌瘋狂侵襲的陸嘉言得償所願後,終於察覺身下的人不對勁。
涼,不止四肢,她整個人都是涼涼的,像死了一樣。
「寶,你怎麼了,看看我,別嚇我,寶。」她滿臉的水跡像是一桶冰水,沒有絲毫預兆地,淋了他一身,理智回籠的他慌神地退身,將軟綿綿的她扶起來,無措地叫喚,「寶,你說句話,別嚇我。」
這是陸嘉言第一次這麼抱著她,就像所有愛情劇男主對女主那般,換做往常,她能開心一整天,可如今,剛被強迫要求發生了關係的她,一點也不想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