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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先生,鬼靈洲有個很有鬼脈的鬼王,他每次生日都要開派對,就會有一大群惡鬼來向他慶祝。”
標叔邊說邊向陳耀祖灌輸,只要找到那DU販集團舉報給差館。
他就可以拿到大筆的線人費了。
一聽有線人費拿,陳耀祖摸著下巴思考的手停了下來。
見陳耀祖有反應了,標叔繼續加大力度誘惑道:“李緊有個女兒叫李......”
“我知道。”陳耀祖打斷他的話。
“我可以幫你引開李緊,你就去泡阿玉,做為阿叔我都認為李緊看得太緊實了。
阿玉都快十八了,連個男孩子的手都沒有拖過咧。”
“成交!”陳耀祖直接起身掏出門鑰匙,準備回家。
“成交,那我們出發吧?”標叔急切要求道。
“痴線的,我通宵了一個晚,起碼睡到中午再說吧!”陳耀祖拔出鑰匙,然後進門一關。
直接把標叔隔絕在了門外。
標叔繼續蹲坐在門外,手突然感覺粘糊糊的,張開一看一手都是綠色的鬼血。
瞬間就明白了陳耀祖說的正邪兩立終身搏鬥不是玩笑話。
一進門,陳耀祖就見到沙發睡著一個身材平平的女人。
正是柳飄飄散著一頭長髮,倚靠在沙發。
眼睛微閉,一張俏麗的臉很是惹人疼愛。
陳耀祖怕吵醒她,從她臥室內拉出一張薄被蓋在了她身。
順便將兩份叉燒飯放在了廚房的冰箱裡面。
富婆那裡的錢還沒有收到數,現在還是要節儉一點。
沙發的柳飄飄眼睛半眯著。
其實在陳耀祖開鎖的時候,她就醒了。
但她已經來不及溜回自己臥室中了,唯有裝睡。
陳耀祖昨天晚說要給她帶吃的,卻是一晚沒有回來。
她多少有些在意,以為他出去找女人了。
他給她蓋被子的時候,她沒有聞到香水味只有股奇怪的臭味。
她嘴角微勾,心中的石頭也放了下來。
於是裝作醒了,現在醒來正想和陳耀祖打招呼。
結果陳耀祖已經去浴室快速衝了個涼後,進臥室倒頭就睡下了。
無邊無際的海面。
一艘渡船正在破浪前行,海風佛面,午後的暖陽灑在海面照出如人魚淚珠的光澤。
渡船的甲板,陳耀祖站在圍欄前眺望著遠處的平洲。
標叔頂著室外的陽光,雙腳離地走到了圍欄前,他望著前面平洲的港口朝陳耀祖講道:“前面就是鬼靈洲了。”
“數百年前有支清兵經過此地詭異失蹤後,這附近眾多的小島嶼便成了一些鬼王的聚集地。
隨著時間的流逝,鬼王之間的地盤也重新劃分了。
聽說更大的原因是從粵省來了位老道士將這些鬼王一一鎮壓了下來。
只要不聽話的,都會面臨可怕的折磨,在這些小島嶼的勢力範圍內,所有的鬼都要看這位老道士的臉色!”
“現在這裡最有勢力的鬼王便是…算了我今天帶你去的是最墊底那位,他實力最差勁但後臺很硬。”標叔朝海面瞄了幾眼後,壓低聲音講道。
陳耀祖聞言云淡風輕地笑了:“就怕他後臺不夠硬。”
殺了小的來個老的,最好是全部親戚朋友鬼都來。
讓他賺個經驗值,一次賺個爽。
“哈哈哈哈……再硬的點子,也沒有陳先生的茅山派硬呀!
想來也沒有那麼蠢的鬼王頂著老道士壓力,過來找死。”
標叔十分自信分析著,他在天堂光是排對就排了兩年才輪到他見到簽證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