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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麻雀,而是一隻即將展翅高飛的鳳凰。不過也無需太過擔心,既然本宮答應過的事情就一定會做到,不要以為只有你們這些所謂的君子文臣才懂得駟馬難追,女子亦可。”
王勉之有些汗顏,看來是關心則亂,他好歹也是個活了幾十年的老骨頭,卻不料自己的想法卻能被眼前這個年輕女子看穿,還是那種一絲不掛的全穿,沒絲毫秘密可言,豈有不臉紅之理?
這話驚得他是連忙端起身前的茶杯輕抿一口,岔開話題道:
“據沿路安插的線人來報,百萬黑鱗鐵騎已離開俸州地界,正一路朝鸚鵡州方向而去,估計到時會與殿下的五十萬炎龍碎甲軍匯合。”
趙婉兒聽完顯得有些無精打采,用白皙的玉手輕輕揉了揉太陽穴,凝聲問:
“我那兩位好王叔呢,最近可有動向?還是說與之前一樣,日日夜夜與府中的那些漂亮小侍妾練習摔跤,打得一個昏天黑地的?”
女子突然又像是想到什麼要緊之事,接著問:
“河東王呢?這一路可有人在軍中看到他,不過從本宮派去的人回來說是好像在大軍中,由於太遠看不真切。”
王勉之苦笑:
“老臣這邊大致與公主殿下相同,據線人回報,從馬車中那人所穿甲冑身高相貌大致可看清,多半是河東王趙允無疑,由於黑鱗鐵騎極為驍勇好戰,自是無人敢靠近,不過長公主殿下為何要有此一問?”
趙婉兒緩慢搖搖頭,輕聲說:
“這一切會不會太順利了些,總覺得哪裡不對,可又無跡可尋。”
女子頓時神采奕奕望向右丞王勉之,老頭則有些內心吃驚,張了張嘴,不過還未等他主動開口詢問,這位長公主又笑了起來:
“炎州郡那邊本宮已經落了子,別以為那枚小小的牌子真能助她成事,本宮只答應您老不殺她,但並不影響本宮做點別的,比如一位高貴的公主在外遊歷不幸遇上了山匪流寇失了清白之身,你說她是該羞憤的自掛東南枝還是該繼續的苟活於世呢?”
趙婉兒說完是掩嘴輕笑不已,甚至有些花枝亂顫,而邊上的右丞王勉之卻是有些頭皮發麻,他現在似乎也有些後悔,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