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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不要動怒,切莫生氣……皇太后,你還不過來,真的氣死了,你就高興了?皇兄失了心智,又非他所願,得饒人處且饒人,臣弟算是求你了,你就別再氣他了,皇兄受的苦也夠了……”宛烈義扶著宛烈揚坐下,眼眶微紅,忍不住加重了口氣。
白如霜愣愣地看著他,不由地打了個冷顫,吐血?他居然這樣就吐血?他是不是真的沒用了?她早說過,像他這樣暴烈脾氣的人,總有一天會吐血身亡,難道要被她言中了?
“三王爺說的對,如霜,你真的有些過了。大哥可是幫理不幫親,夫妻本是同林鳥,同享福時,誰都會,患難才見真情,就算皇上錯了,你也得給個改過的機會……”司馬棟推著她上前,都是為孃的人了,還像個孩子似的,非得爭個高下。宛烈揚就是沒有病,也要被她氣出病來了。他已經夠低三下四的了,這丫頭若是想一起過,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坎。
“你……們別說了,好似我有多可憐,我沒事了……”宛烈揚靠在了椅眩,見她的眸子裡閃動著水潤的晶亮,實在不想埋怨她。是他自己不好,怨不得她。
白如霜捂著嘴,淚水婆娑,轉身奔回了房。司馬棟跟宛烈義面面相覷,輕聲道:“我們是不是說重了?哎……”
“快扶皇兄回房吧,皇兄,你也別生氣,如霜不過是嘴巴硬,她若是對你不理不睬,那才是麻煩了,你就當一笑而過罷了,何必這樣置氣,你的病氣不得,倒像從前臣疵的病了。”宛烈玄勸說著,心底裡依然還有一絲羨慕,若是人生能夠交換,或許宛烈揚依然不願意換的。
最後,幾人商量後,決計召告天下,將宛烈揚回宮,又染重病,生命垂危的訊息發出去,以重金尋訪天下名醫,希望南蘭雨膽大包天,前來探看,不管她是有情還是有恨,興許這是一個機會。
白如霜聽得李祿說,他喝了藥後,睡下了,才長吁了。掀簾立在房門口,遠遠地凝視著這張消瘦的臉,愛恨交加。深提了口氣,轉身離去。天太熱了,秦可人當夜就被入了棺,孩子們披麻帶孝,宮裡又是一片素白。靈堂裡燒著紙錢,心裡一陣陣的悲哀,原以為可以太太平平過日子,想不到,依然要送親人離去。宛烈揚不在的日子,也虧得秦可人陪著,眨眼間陰陽兩隔,她一定要殺了南蘭雨,為她報了仇,再送她入皇陵。
早飯後,白如霜剛打了個盹,侍衛上前回稟道:“皇太后,宮外來了個女人,說要求見阮大人,說是阮夫人讓她來給阮大人送衣服與草藥的,阮大人不在,她就一直在宮門口等著,臣怕她有詐,就將她帶進來了。”
“找阮大人的?誰?”白如霜一絲驚詫,隨即提起身邊的劍,提步出房。現在她已劍不離身,隨時防著南蘭雨。
“放開我,我不是壞人,我是來找阮大人的……”
白如霜見臺階下,一個身穿粉衣的女子被兩個侍衛緊緊地押住,動彈不得,連頭也難以抬起,被南蘭雨弄得草木皆兵,侍衛聽聞南蘭雨可能喬裝改扮,哪裡敢放過在宮門口徘徊的女人。
“你是誰?”白如霜冷喝道。
“皇太后,我是徐美人,你還記得嗎?是你放我回家的徐美人。”她抬起了頭,已是淚水盈眶,疼得齜牙裂齒。
“徐美人?你認識阮夫人?”白如霜依然不敢讓侍衛放開手,現在別說她,就算是她身邊的侍衛,她都不敢掉以輕心,怕這些男人,成了宛烈揚第二。
春毒
徐美人跪下了下來,侍衛才放開了手,磕頭道:“回皇太后,那日你放了我,我的錢被人偷了,後來阮大人救了我,阮老爺為我治傷,我就留在阮家,學點醫術。聽說,南蘭雨來京城了,所以阮夫人讓我送些解毒的草藥來,我……我就來了!請皇太后允許,讓民女去阮大人的住處,夫人說,讓民女看看,有沒有需要清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