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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他們熟絡的用阿拉伯語交談,我只能安靜站在一旁。
他們談了片刻,又一同從商鋪小小的髒兮兮的窗子朝外看了幾眼,然後那阿拉伯男人衝我笑笑,竟說了句不流暢的中文,“不用擔心!”
擔心?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
流沉招呼我過去,拉著我手,跟在那男人後面,從商鋪彎彎曲曲的過道來到後側,破舊的車棚裡,聽著一輛半舊不新的吉普車。阿拉伯人開啟車後廂,搬了兩箱礦泉水和一桶補給的汽油。接著再次和流沉擁抱,將我們送上車。
流沉很熟練的發動車子,很快離開了加油站範圍。
不過我很快發現了一個問題,因為流沉開車的方向並不是去阿布扎比的。而是與之前我們過來的道路反方向。
“我們現在去哪?”
“阿治曼。”他回了句,赫然加大油門。車子像離弦的箭,在道路上飛馳起來。
我到此刻才從方向盤上發現,這輛半舊不新的吉普車,居然是悍馬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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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阿治曼的途中,我用上網本查了資料。阿治曼是阿聯酋最窮也是地方最小的成員國,不過那裡也有最原始的海濱。
我們抵達的時候已是傍晚,流沉一路驅車直接到了海邊。
這裡的海很安靜,幾乎沒有其他的城市建築,海灘寬廣而美麗。落日西下,暈黃了半片天空,充滿了原始自然的靜謐氣息。
這幾天一直在繁華喧囂的迪拜鬧市區,每天都過的熱鬧快樂,此刻面對這樣沉靜的海,才發現內心的寂寞從來未曾遠離。
“不想下去走走?”他獨自在海灘走了一圈,又回到車前。
我開著車門,靠在座位上,朝他輕輕搖頭,“流沉。”我叫住打算上車的他,“為什麼會回來?”
這個問題早就想問了,我以為他會在西雅圖與他母親一起生活,卻沒想到他會在我最傷心的時候回到S城。如果說只是意外,也未免太湊巧了。
他微翹的漂亮唇角輕輕提起,“只是聽某人說,她的店長最近有些反常。整天待在房裡不下樓,也不吃飯,弄的好像世界末日那樣。”
原來是小媛。
我抬頭,發現他正靜靜看著我,眸底湧動著難以言述的溫柔和情愫。他的手撫上我臉頰,似乎有話想說,但最終作罷。
“去吃飯吧。”他理理我被海風吹亂的發,上車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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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沉找了家旅館,開了兩個房間,將行李放下,車也停在旅店外不遠,然而帶著我步行到附近的餐廳吃飯。
與迪拜比起來,阿治曼似乎沉寂的多。
我們坐在靠窗的位置,流沉用阿拉伯語熟練點菜的時候,我側頭凝望著天邊最後一抹餘光。天黑了,天空變成濃重的藍黑色,路燈紛紛亮起,餐廳瀰漫著食物的香味。
這一刻,我不禁有些恍然,剎那有些不知身在何方的錯覺。
晚餐後,我們沿街道漫步,我想找一家酒吧。但流沉告訴我,阿聯酋是伊斯蘭教國家,禁止穆斯林飲酒。想要喝酒只有在指定的賓館和商場買了才能喝。
我記得我們所住的旅店裡有賣酒,於是和流沉說,不如別走了,回旅館吧。
異國的濃黑夜幕下,他矗立在旁靜靜看了我許久,最後還是帶我回了旅館。
作者有話要說:俺想說的是~~第一,別急= =~~~主菜之前總是得吃個沙拉╮(╯▽╰)╭
第二,要低調。。因為河蟹還未走遠。。。
好了~~~我正在寫下一章。。。
迪拜大家都知道,我就不放了,這是阿治曼的海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