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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他沒說出來,只是將她一把打橫抱起,在她的驚呼聲中略俯低腦袋,好讓她能圈住自己的脖頸穩住身形。
「阿寧若心中有愧,不妨好好補償朕。」
「陛下?」楚寧愣了下,眨眨眼,問,「阿寧要如何補償?」
屏風外,侍女聽著裡頭的動靜面紅耳赤,不敢進來,只好小心翼翼道:「浴湯已備好了。」
蕭恪之聞言,抱著她便往浴房而去:「今日的補償,便是與朕一同沐浴吧。」
楚寧的臉紅了紅,一進浴房,便被撲面而來的濕潤氣息蒙得肌膚潤澤,嬌艷欲滴。
她抱著他的脖頸從他的臂彎中滑落到地上,才要點頭,卻忽然感到小腹處傳來一陣隱隱的痛感,緊接著,便感到一股暖流緩緩而下。
衣物底下濕潤黏膩的觸感讓她動作一頓,本就如嬌花一般的面頰愈發艷麗了,就連眼眸也蒙上一層氤氳的水色。
「陛下,阿寧今日恐怕身上不大方便……」
蕭恪之一愣,因從沒經歷過這樣的事,反應了好半晌,才明白過來她的意思,一向坦然的面孔也莫名有些紅了:「你——可是來癸水了?」
楚寧輕輕點頭,轉身出去更衣清理。
蕭恪之一人在浴房裡呆楞片刻,連自己是如何潦草地沐浴、擦洗、更衣的都記不清楚。
這樣的事,從沒有人教過他,他實在不知該如何反應。
猶豫了半晌,他走出浴房,又望著楚寧轉身進去,沉默片刻後,將劉康喚到跟前。
「劉康,朕有一事不明——」他醞釀片刻,卻總覺得有些說不出口。
劉康驚奇地瞪大眼,有些受寵若驚:「大家?老奴在。」
蕭恪之又沉吟片刻,才蹙眉道:「女子的癸水,到底是什麼樣的情形?」
劉康眨了眨眼,一張老臉也跟著紅了紅。他這才明白,恐怕是皇后忽然來了癸水,皇帝卻不明白情況,才會如此。
到底是隻在皇城留到十二歲的孩子,後來沒有父母親人的庇護,又沒有過親近的女人,不明白也在情理之中。
他心裡唏噓的同時,忙絞盡腦汁將知道的清清楚楚說出來。
「聽說,不少女子到這幾天裡,都會有下腹脹痛、渾身乏力、畏寒、心神不寧之症,須得好好歇息。」
蕭恪之一語不發,卻聽得極認真,遇到好幾處,還仔細地問了又問。
只是劉康到底也只是個宮中的內侍,對這些事只稱得上一知半解,只好道:「大家恕罪,老奴對此也知之甚少,不妨將奉御請來,好好同大家講一講?」
蕭恪之正要點頭,又聽到浴房中的動靜,遂改口:「罷了,明日朝會後,再讓奉御過來吧。」
不一會兒,楚寧綰了發出來,見他面色怪異地坐著,不由一愣,心底也跟著猜測起來。
「陛下怎麼了?可是有什麼心事?」
蕭恪之搖頭,重新恢復笑容,順勢將她抱到身邊,照著劉康方才的提議,試探著將手放到她的小腹,輕輕揉撫。
「朕只是擔心你,這樣可好些?」
楚寧感到小腹上有一陣溫柔的暖意,連心裡也跟著溫暖起來:「好,一下便好了許多。」
原來他沉吟的模樣,是在為她的癸水擔心。
她試探著覆上他寬厚的手背,帶著他再往下移些,輕聲道:「這兒更脹些。陛下不必太擔心,我還年輕,來癸水時,並不太難受。」
「那也不能掉以輕心。」蕭恪之說得十分嚴肅認真,彷彿在對待一件軍國大事一般,「朕聽說,有些女子年輕時不將這些放在心上,等年歲大些,恐怕還會落下半身不遂的毛病。」
楚寧聽得詫異,忍不住睜大眼望過去:「陛下是從哪兒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