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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有的叫賣聲,雖然乞丐多,但是已經有人開始在巷子裡頭販賣東西。
直到走出巷子,進了新市集——北市,
貧苦人家似乎都藏進了這裡頭,本來這城裡也沒住幾多戶人家,都是土財主逍遙快活的地方,哪裡容得下窮苦人。
在這裡摳摳搜搜艱難生存的,就是想碰碰運氣,能不能在這黃金地能遇上稍微慈祥的老爺,或許一家人五六年的飯錢就有了。
而北市就是他們的容身處,或許在汙泥處能開出了最純潔無瑕的花。
真正看到眼前的景象,陳白只能感嘆自己過於理想化了。
在陳白眼裡看到的人像,是一群死氣沉沉地青年老年商販,也沒有賣很珍貴的東西,幾乎都是些日用品,鹽米在青雲縣被嚴格管控,這裡售賣的也就是一些零嘴和各類剛剛翻炒出來的茶葉。
這地方沒有設定街道司,地上堆著一些垃圾和人畜糞便無人清掃,日積月累這個地方也有一陣陣酸臭味,陳白都被燻到有些無法承受,更不用說長期生活在這樣的環境裡的貧民。
路上有乞丐穿著已經發黑的布衣,拿著碗到處遊蕩,還有許多“可愛”的飛行小動物,陳白不想過於引人注意,強忍自己想撕下一塊布掩住口鼻的衝動。
叫賣聲不停,陳白壓低了帽簷,在路上轉了一圈,見到一賣山楂汁的還算得上乾淨的鋪子,心念一動,立刻衝上前:“老闆,這幾文錢?”
老闆看見了陌生的客人,小心翼翼地伸出了一個手掌:“客官,十文。您是新入城的吧?”
“是......”
陳白毫不猶豫給錢,接過對方手中的葫蘆,狀似不經意地詢問:“......老闆,我看街邊放了些水缸,不知這缸裡的水是從哪條河舀的?”
“小夥子,朝東走一里路,就能看見一座橋了。”
“多謝。”
過了這一里地,酸臭味也沒能減弱半分,路邊出現了乾煸的屍體,好幾具,作依靠著牆壁狀,不仔細看根本發現不了這些是死人。
根本沒辦法想象這裡的平民百姓究竟過著怎樣水深火熱的生活。
壓下心底的幾分酸澀,陳白抵達橋頭。
草長鶯飛二月天,拂堤楊柳醉春煙。
這地方難得沒有見汙濁氣,水清澈見底,正所謂潭中魚有百許頭,皆若空遊無所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