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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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覺得可怕嗎？姑姑長得那麼美，如果她笑起來又該多麼好看呀！我才不想看到姑姑整天面無表情的樣子呢！”
“就你會說。”楊過略略想了想，諾兒所言的確有幾分道理，不過他仍舊重重地拍了諾兒的頭。
“啊，誰讓你打我頭的！”諾兒瞪了他一眼，然後壞笑了下，對著楊過道：“你再打我的頭，我就告訴婆婆去。”
“你這臭小子，也就婆婆會吃你那幾招。”楊過一聽諾兒如此一說，臉色立時變得不好起來，憤憤地道。
“怎樣？不行啊？嫉妒我麼？”諾兒向他做了個鬼臉。
“誰要嫉妒你啊？”楊過上前伸手扯了扯諾兒的臉。
“呀，很痛哎！”諾兒扭曲了一張臉道。
“哼。”楊過好像還不過癮似的，就是捏著不放，覺得又嫩又滑，手感無比地好。看著諾兒白皙的臉上泛起了紅印才有些不甘願地放鬆開手，這時楊過又突然端詳起諾兒的臉來，疑惑道：“諾兒，我怎麼發現你最近好像白了不少？”
“啊？”諾兒一驚，自從進了古墓之後她就再沒服過易膚丸，這易膚丸自然學自於《毒經》。只是如今自己出不得古墓，那配置的藥材也自然無法取得。她雖然想了很多，但卻也在這電光火石間，道：“曬不到太陽，白很正常啊！你不也白了不少嗎？”
古墓陰森暗冷，不比外頭那形形色色來得有趣，但也因此多了一份靜謐，這也是外頭比不得的。只是古墓裡沒有陽光，四顧之下除了石牆就是石質的桌椅，給人一種冰冷無情的感覺。所以對於早已習慣了外面花花綠綠的諾兒和楊過來說一時還有些不適應。於是，諾兒便想到了說故事。譬如古龍的武俠小說，譬如坊間流傳的趣聞，在這一刻，無論是孫婆婆還是楊過亦或是冰冷如小龍女都不禁被諾兒精彩的講述所吸引，雖然小龍女面上不顯，但諾兒注意到每次講到緊張萬分或是悲情的時候，她的眸光會有微微的波動，就連小龍女她自己都不曾發覺。所以每當諾兒停下來時，他們都會迫不及待地追問著她：“後來呢？後來怎麼樣啦？”當然，諾兒會趁機賣個關子。
同樣的，諾兒也經常會講些笑話，逗得眾人開心。她最喜歡看的莫過於小龍女那張萬年不變的臉因為她的笑話而有了破冰的跡象。事實上諾兒打心底裡就不喜歡她練那勞什子的“玉女心經”，所以經常會故意惹她生氣，逗她開心，最好沒法練那“玉女心經”才是。諾兒也看出小龍女今日似乎要練這門武功，所以她更是無所不用其極地試圖改變她的心性。
這一日，又到了約定的時間，眾人都聚集在一塊兒。
“諾兒啊！今天不講故事，給我們奏上一曲吧！”孫婆婆眯著眼笑道。
“好啊！”諾兒點頭應道。孫婆婆將瑤琴擺放在石桌之上，諾兒指尖覆在弦上，卻實不知該彈哪一首，靈光一閃，想到昨日桃花仙子的故事，信手彈起：
“歲聿遐滿鬢明庶墜桃莢
臨風下古道煙雨悽如畫
冷蒹葭溼寒鴉一玦白月信庭花
醒也罷睡也秋水穿天涯
輕點硃砂 為誰妝作女兒嫁
縱策馬江湖三千蹉跎化
青絲扎情絲呷蹄塵楚楚伊人佳
可挑罷折桃一柄又春發
瓶裡砂 更漏斜 惆悵怕
錯肩擦娑羅花落紅塵侘
可與它三世卦回生為你舍天下
誰卻把桃枝一樹輕焚化
衣上拂化 空庭開蕭涼肩胛
羽裳嫿 怎留你轉身步伐
千年擦誰記那歲月無聲的吱呀
畫傷疤畫著傷疤開桃花
開無玡 結無話 片言剎
淚染花字燼未休語輕乏
千年化 誰記那歲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