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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bingo,人生完美了。”
哭也哭過,鬧也鬧過了,夏薇薇被佟暖的話逗得一笑,她偷偷地瞥了溫櫟一眼,溫櫟還是一副面癱表情,看不出情緒。
夏薇薇想,溫櫟到底是什麼時候來的呢該不會是佟暖前腳到,他後腳就來了吧。他聽了多少話在心裡?
不過這已經沒什麼關係了,雖然她仍然不懂佟暖心裡是怎麼想的,但也不再糾結,她還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補償她。
佟暖和溫櫟送夏薇薇去了酒店後,直接回了家。佟暖坐在鋼琴前悶不吭聲地彈了一個多小時的琴。
她搬過來後,在窗邊增置了一個像吊蘭又如同鳥窩似的白色藤椅。溫櫟坐在藤椅裡靜靜地看著她。不知不覺竟也看了一個多小時。
佟暖終於停下來。望著鋼琴上擺著的水晶模型上的李清婉三個字出神。
“過來。”
溫櫟說。
佟暖站起來走向他,溫櫟向她伸出手,她把手放在他的手心,溫櫟一拉,她跌坐在他的懷裡。
溫櫟緊緊地抱著她,下巴擱置在她的肩膀上。呼吸淡淡地噴薄在她耳邊,像一種溫熱的慰籍。
佟暖也不說話,窩在他的懷裡,她覺得這個世界上沒有哪個地方能比溫櫟的懷抱更讓她安心舒服。他的懷中安裝了一個自動過濾器,能過濾掉她心裡所有的烏煙瘴氣。
好久,佟暖開口。
“溫櫟,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清婉老師的手受過傷,每次彈琴不能超過十分鐘?”
“沒有。”
溫櫟淡淡的應了一聲。
“我對鋼琴的執著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她而不是琴。那時候我趴在玻璃櫥窗上第一次看到她彈琴,正聽得入迷的時候,琴聲突然斷了,我看見她的一隻手脫力地耷在琴鍵上,就是那種好像突然被人敲斷了一樣。你懂嗎?”
不等溫櫟回答,佟暖繼續說:“她卻並不在意,只笑了笑,用另一隻揉了揉手腕,接著彈,就這樣來回四五次,才勉強彈完一首。當時我就哭了。”
想起當時的情形,佟暖還有點酸鼻子,以她的性格,不可能完全因為看別人彈一次琴,就死乞白賴地非纏著跟人學。但李清婉手傷的事,她誰都沒說過,包括爸爸媽媽,她也沒說,她想讓李清婉在別人的眼裡留下完美的形象。
“當時我就想,這個人得多熱愛鋼琴,得多努力地活著啊。那瞬間我就想跟著她學琴,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像跟自己槓上了一樣。就心疼她,就想延續她的那種頑強的精神。就不想她有遺憾。”
溫櫟沒有回應,佟暖並沒有注意到什麼異樣,待了一會兒又說。
“溫櫟,我不想再找老師了。”
“為什麼?”
“其實我一直知道,她如果真的想見我有千萬種方法。但這麼多年她卻一直沒有出現,我放不下她,擔心她,才想找她。可她一直不來,我要放棄了。”
“嗯。”
溫櫟低聲附和。
佟暖想起回雲峰高中錄節目的那天早上,蘇晨給她打的電話,她一直在拜託他在s市尋找李清婉的蛛絲馬跡。
他調查的結果和夏薇薇當初的一樣。
他還說,“佟暖,如果一個人想見你,刀山火海都能趟過來,你這樣漫無目的地尋找沒有用。而且你有沒有想過,你總是找她,如果她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你的尋找其實是一種變相的打擾。”
佟暖當時就愣了,打擾?李清婉總是站在一個神秘的地方,她能看見她,可佟暖卻永遠看不見她。這是令她最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既然李清婉一直知道她在哪,不可能不見她啊,也許蘇晨說得對,她有了自己的生活和難言之隱,她這樣固執地找下去,對李清婉來說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