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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要多想,」脾氣火爆的熊長老道,「你二人連日為宗門、為修真界奔波,能招惹什麼災禍?還不是與那些魔頭有關,大可不必將罪責攬在身上。宗門受你二人恩惠,莫非風雨降臨之際還要與你二人劃清界限,叫你們獨自承擔不成?」
「熊長老說的是,」葉長老溫言道,「你二人既是仙宗之人,便無連累一說,眼下,我等自當同度難關。」
聞言,沈鶴之與六安二人心生暖意,也不枉他們一番心血。
沈鶴之道,「多謝宗主,諸位長老。」
「鶴之還有要事與言太上商議,勞煩諸位照看小祖宗,莫要讓他人近身,叫他分心。」
「你且去吧。」
言太上坐鎮修真界,為的就是時時刻刻盯著傳送符陣的動靜,沈鶴之來的時候,言太上仍舊維持著端正的坐姿不曾變化。
「太上。」
言太上目光掃來,知道他的來意,「傳送陣還沒有動靜。」
沈鶴之並未有所放鬆,反而凝重了神色,「看來,這一劫逃不過了。」
「盡力而為吧,這是仙宗劫數。若能渡過,宗門理當更上一層。」
「便是拼上我這條殘命,我也會護得宗門周全。」
沈鶴之聽了,沒有多言,向言太上行了一禮,隨後離開。
凌乾仙宗外圍的遷移十分順利,原本因為近來修真界的動盪,這些實力低微的弟子和凡人家屬都安分得很,有宗門的核心弟子出面叫他們速速前往宗門內部,他們當然是求之不得,還怕跑慢了沒這個機會。
不過,儘管如此,前來引導他們的弟子還是嫌棄他們腳程太慢,乾脆各施手段,或袖裡乾坤,或是用能夠裝人的寶具將人裝起來丟進陣法之中。
六安這頭佈置陣法也還算順利,雖然眾位長老完全不明白他所設下的這個複雜的陣法到底是用來做什麼的。
他們只覺得,那陣法上的氣息,隱約與六安身上的氣息相連線。
莫非,他是將自己煉製成了陣眼?
若是如此,宗門的護宗大陣完好無損便罷,一旦受到損傷,六安也極可能隨著陣法一同隕落,這太瘋狂了!
讓長老們驚訝的還不止這些,沈鶴之從言太上處回來之後,不知同六安長老說了什麼,六安長老雖然有些不情願,卻還是將一個玉球狀的東西交給了沈鶴之,隨後用一種他們不曾見過的白色石頭碾碎的粉末在他身上描畫符文。
不多時,沈鶴之身上的氣息便也與陣法連線在了一塊。
全程目睹的一眾長老心裡有些不是滋味。
該說他二人膽子太大,還是感情太好?
修真界的道侶是不少,但他們這樣的卻也不多見。
也不能說不羨慕。
趙長老還是忍不住問道,「六安長老,鶴之,你們這般改造陣法,會不會太過冒險?」
沈鶴之此刻還在適應陣法的能量,六安一邊加固陣法,一邊道,「不必擔憂,我們有分寸,不會做無把握之事。」
看得出他心意已決,儘管不太認同,眾位長老也不再試圖阻止。
不一會兒,便陸續有核心弟子前來回報,他們已經將自己所負責的那片區域遷移完畢。越來越多的弟子趕了回來,匯報以後便安安靜靜的等在此處,像是準備見證什麼。
最後負責掃尾的一隊也回來了,「除外出遊歷不知去向者,宗門外圍的小弟子以及依附者已經全數遷移至宗內,由內門弟子以及刑律弟子負責照看。」
「宗主,接下來我們應該做什麼?」
核心弟子們看著六安二人,那意思不言而喻。
宗主令道,「隨時待命,隨機應變。」
核心弟子們有些失望,卻還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