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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已是三月,草長鶯飛,春光明媚。
我坐在院子裡曬日光,給水行歌揉著有些僵硬的手,琢磨著又要發作了。瞅著倚臥長椅上的他神色自在逍遙,我捏捏他的臉,片刻就見他緩緩睜眼,歪頭看來,淡笑:「手累了就歇歇吧。」
「不累。我得去買食材了,不然沒午飯吃。」
我起身撣撣衣裳褶皺,伸個懶腰,還沒伸直,就被他撈在腰間攬進懷裡:「不吃午飯了,看著對方就夠了,秀色可餐。」
「……」我正色道,「水行歌,在我心裡,鴨脖第一,你第二。」
水行歌笑了笑:「你永遠是第一。」
我開了玩笑話,他卻一本正經的答了,心裡頓時感動,探頭親了他一口,擠眉弄眼道:「好吧,鴨脖屈尊第二,你永遠是第一。」
「乖。」
我趴在他身上,感慨了一番日後我一定不能變成胖子,否則就再也不能像這樣趴著了。嘀嘀咕咕說了幾句話,就見水行歌目光投向門外,我回頭看去,只見有兩人站在那,一個面色淡漠,一個面色十分複雜的,我忙從他身上跳下來,臉燙成了熟柿子:「木青。」
然後我深深明白了一個道理,下次卿卿我我的時候一定要關門!
木青旁邊站著的人,竟是李滄。
我忙護在水行歌面前,瞪眼:「你們又想耍什麼壞心眼。」
李滄瞥了我一眼:「明明武功那麼渣,還敢站在前面找死。你可遠遠比不上你師父識時務。」
嗷!要不是水行歌身體不適我早就把他推到前面暴揍你了!我哼了一聲,水行歌已經站到前頭,淡聲:「李盟主一而再再而三對魔教暗下追殺令我已經不跟你計較,如今千里迢迢親自找上門來,又所為何事?」
李滄依舊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樣:「可否進去說話?」
水行歌沒有阻攔,拉著我進了正廳。擇椅而坐,我瞧著他也不像是來找茬的,便給他們斟了茶。不小心看見木青投來的溫柔目光,心裡一個咯噔,默默的想,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我沈秋啊……這種莫名其妙的負罪感……
李滄剛坐下,就從袖子裡拿了一副捲軸出來,攤開一看,是張中原地圖,還圈畫了許多地方。
我歪歪腦袋細看:「這是什麼?」
水行歌只看了一眼,便說道:「我們魔教在中原行商的路線。」
李滄點頭:「類似這張地圖的行商路線,在二十年前,我也曾見到過。當年也曾引起武林轟動和抵制,後來卻一直相安無事,也拉動了中原一帶的繁華。」
他說的二十年前,應當就是以老爹為首的魔教商人了,只是他們不知道那隱藏在背後的人,是魔教三長老。
水行歌神色微動:「李盟主的意思是,如今也相信魔教並無侵吞中原的打算?而是真的相信我們不過是想重新打通和中原的貿易往來?」
李滄聲調極淡:「是,我身為武林盟主,守護武林安寧是我的職責。即便要我做齷齪之事,也毫不後悔。屢次陷害魔教的事是我之過,但我並不打算道歉。」
水行歌笑笑:「我倒是意外的能理解,但也無法諒解李盟主曾陷害我們的事。因此既然李盟主理解了,那就請走吧,否則我可能會揍斷你三根肋骨。」
嘖,我無比崇拜的看他,不愧是我家教主大人!
李滄一點也不怕三根肋骨會斷掉,緩緩喝了一口茶,才道:「那你可知,為何我一開始就對你們要入主中原,奪武林大權的事深信不疑?」
我忙問道:「為什麼?」
李滄說道:「因為有你們魔教的人向我通風報信,而且那人的地位定然不低。」
水行歌頓了頓:「他生的如何?」
「每次出現都是黑色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