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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驚慌的叫喊著突然倒下的哥哥,有些不知所措,帶著哭腔的聲音讓其他孩子也開始哭起來,但沒有人去搭理他們。 莫懷兮有些煩躁,扒拉著人,往他們那邊緩慢挪動。 “吵死了!別哭!” 或許是突然這麼一喊,給他們鎮住了,哭聲突然就沒了,只有悶悶的抽泣聲。 趁著安靜下來,莫懷兮叫喚著剛剛說有人到了的人,“剛剛誰倒了?在哪個位置?出個聲聽聽。” 男孩子聽了這話,也不知道莫懷兮為什麼要過來,但萬一有能力救人呢? “在這邊!這邊!這邊!” 莫懷兮看著模糊的影子,又開始扒拉人,比之剛才要快上一些,她可不希望和死人待一起。 到了地方,她也不會看病,只能藉著口袋遮擋,拿了一支低階修復藥劑出來,幸好當初一時興起想學習藥劑,各種各樣的都留了一些,雖然只學習了一段時間就沒興趣了,但也會做,就是不會看別人需要什麼藥劑而已。 只能撒著謊,“你們是不是沒怎麼吃飯啊?你哥哥好像是餓暈過去了,我有糖水,在小瓶子裡,他們沒拿走,可以給他喝喝看,應該會有用吧,我媽媽就是這麼跟我說的,太餓了補充糖水就可以活過來了。” 男孩兒有些心塞,糾結著開口,“我…我吃了,哥哥說不餓,吃不下,每次都給我吃了一半,我不吃就說要給別人…” 莫懷兮有些無奈,這都什麼時候了還這麼天真?她沒說話,摸索著人,把小瓶子遞到地上人的嘴上,完事了又把瓶子收了回來。 “我給他喝了,應該會沒事的。” 當然會沒事了,這個世界的人,一支低階修復藥劑並不能完全吸收,為了安全起見,地上的人她都只給喝了一點點,雖然看不太清楚,但她手穩。 房間很封閉,唯一的通風口就是剛進來的門口下方,有一條細縫,很細,透著一絲絲的光線,要不是這裡面很暗,還真發現不了。 可就是這麼一點透氣口竄進來的氧氣,要養活這十幾個孩子,如果長時間的不透氣,大一點的還能忍耐,小一點的肯定會暈厥。 莫懷兮順勢蜷縮在哥倆的旁邊,裝作很委屈,“你們也是被騙來的嗎?來多久了?” 弟弟把哥哥的頭枕在自己的腿上,萎靡的低聲說,“我們是半個月前被關進來的,我和哥哥在東門山腳挖野菜,那天找到了一個有很多野菜的地方,回去的時候就有些晚了,進了巷子眼睛一黑,醒過來就到這裡了,那時候才知道我們遇到人販子了,當時這裡還只有我和哥哥兩個人,後來陸陸續續的又來了他們……我想爺奶了,他們身體不好,我們不見了,他們怎麼辦啊…嗚嗚嗚…” “……你現在哭有啥用?等被帶走了再哭?” 莫懷兮遞過去一張小手帕,弟弟一愣,打了一個哭嗝,“謝謝你,可我不想被帶走……” “放心吧…”不會被帶走的。 房間小,人多,空間密閉,這種情況很難悄無聲息的離開,既然這樣,就只能賭晚上了…… 省公安局內,外出跟蹤蹲守的所有人都回來了,他們羞愧,居然到家門口了還跟丟了。 “繼續去附近找,別詢問,低調的觀察!把你們學的看家本事都拿出來!今天大家都別睡了,幾個巷子暗處都守住了,別……” ‘砰’! 於國慶身體一抖,猛的看向門口,立馬站起來敬禮。 齊連山來了。 “行了,別整這些,給我說說是怎麼回事?”桑芷在電話裡也沒說清楚,他就聽見自家閨女去當釣人販子的餌,現在人跟丟了!幸好會議結束的比較快,要是再等等,黃花菜都涼了! 於國慶雖然年紀比齊連山大幾歲,氣勢卻是比不過的,也不打哈哈,上前兩步讓人一起坐下,“齊副軍長,是這樣的……” 齊連山掃視了一眼房間裡的人,都是比較年輕的人,一看就不是從部隊待過再出來的,“我知道了,接下來我會安排軍區的人和公安局一起行動,你們的計劃可行,但人員換成我們的,還是你來指揮,希望你能把人販子一網打盡。” 公安局有些時候也是可以申請軍區協同辦案的,前兩年上一任局長還在的時候,他們就合作抓過幾次人販子,這新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