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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河內清川似乎給張家帶來了好運。
這個古怪的瀛洲藝術家不怎麼搭理張冉和張夕姐妹,倒是飛快的成了張望的酒友,兩個人推杯換盞,互相說著不相干的話。
張望又哭又笑,時不時地咒罵自己,看得張星彤頻頻側目。
張夕暗自慶幸家裡沒有其他人聽得懂日語,只有自己能聽懂大河內嘴裡不停噴出的粗鄙之語。
張夕還不忘嚴厲叮囑了智慧機器人掃掃,讓它告訴家裡所有機器人,如果有人要他們翻譯那個瀛洲人在說什麼,不許翻譯髒話!不許翻譯髒話!不許翻譯髒話!
大年初四,大河內來到張家的第二天,張雨宙凌晨夫婦雙雙回到了張家。
二位已經得知了家裡的變故,凌晨的雙眼通紅。張雨宙則對自己為何被關又為何現在得以回家一頭霧水。
二人回家後,外面的黑衣人多了不少,還有幾批穿著軍裝的人進入莊園搜尋了一番,甚至上空還有一架轟鳴的直升機在張家宅邸停留了一會。
張雨宙忍無可忍,正準備去找負責的人理論一下。這新年的假期都沒過呢,還讓不讓人過年了。
沒想到對方的負責人先來找他了。
門鈴聲響,來人是張雨宙的上司,外交部的一位副部長,還有一位掛著上校肩章的軍人。
落座會客廳,這位副部長和同行的軍人和張雨宙,張風翼分別握手。管家老張為客人上了茶,輕輕退了出去。
副部長頗為親切的稱張雨宙“小張”先是一番寒暄,誇獎新聞司雖遠離外交部本部,和傳媒新聞系統一起辦公,但是多年來工作一直做得很好,張副司長功不可沒,辛苦辛苦。
接著,副部長向後靠了靠,微笑依舊,卻眯起了雙眼,話鋒一轉,直入正題:“小張,你現在瞭解自己這次被隔離審查的原因了麼?”
張雨宙先是搖搖頭,旋即開口:“我這兩天一直在思考,透過和軍官們的幾次溝通,我能想到的唯一可能就是新聞稿件出了什麼問題。”
副部長點點頭,“正是。”
接著又問道:“想必那天新聞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那憑藉你多年新聞工作者的直覺,你覺得那天的稿件出了什麼問題?”
張雨宙沉思了片刻:“我都仔細檢查過了,真的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副部長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疊好的紙,緩緩唸了一遍,正是那條出問題的新聞的原稿,大部分都是空島聖賢們那些冗長的頭銜。
副部長讀完,靜靜看著陷入沉思的張雨宙。
張雨宙努力思考著,回憶著每一位空島聖賢的名字和對應的資料,審視著這些諸如騎士,繼承順位一類的陌生詞彙。
良久,張雨宙不太確定的問道:“如果不考慮上面給我的資訊,就我自己的角度來看,有兩點或許需要斟酌。第一,空島聖賢們的繼承順位是否為保密資訊,不能告知廣大民眾?第二,這位皇后身份來訪的立場有些蹊蹺,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副部長微笑著搖搖頭:“是問題,但都不是關鍵,他們的繼承順位是公開的,很多學者都在研究,在網上也能很簡單的查到。至於那位皇后,我們並不知道這位所謂的皇后在空島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和地位,如果和我們熟知的我們自己的歷史相近,恐怕其他大國會對這種前所未有的超規格外交事件感到一定的擔憂,但這也不是癥結所在。”
部長的身體又向後靠了靠:“看來小張你的功課做的不錯,但還缺少一點敏感呀。”
這時張風翼提出了一個問題:“部長,我有個疑問,關於這個交通網……”
看到部長挑了挑眉毛,張風翼遲疑片刻,繼續說道:“我在空島求學多年,對空島還是有一點淺顯的認識的,據我的觀察和了解,空島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