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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張儀同不時的帶一些孤兒寡母回來,張夫人已經習慣了,軍中討生活不容易,有能力照顧失去了依靠的可憐人,那就儘量照顧,一來積了陰德,二來將來自個兒家有個三長兩短,也希望有人能同樣伸出援手。但第二個想法太陰暗,也不吉利,有人問起為何要幫助人,張夫人和張儀同一貫都是用第一個理由解釋。
「你儘管帶來,我會照看的。是男孩還是女孩,多大年紀?」張夫人溫和的道,只覺張儀同要用到管教二字,多半是頑劣的男孩,這倒容易管的很,聽不見說教,就讓兩個老僕和頑童溝通溝通,保證教得好好的。
張儀同皺眉:「是兩個女孩,大的這個十四歲,很是無恥。」
張夫人沒忍住,笑出了聲,急忙拿衣袖掩住嘴:「儀同用無恥說女孩子家,有些過了。」哪裡能用這種詞語說人,被外人聽見,會找不到婆家的。
張儀同看著張夫人,想解釋,又實在覺得解釋起來話長。「唉,左右過些時日,她們也該到了,屆時你就知道了,我說的還是輕了。」
「父親。」張儀同的兒子終於起來了,見到父親,急忙行禮。
「功課如何?」張儀同問道,兒子張修聞如今也十五六了,卻文不成,武不就,真擔心以後怎麼辦。
張修聞縮了腦袋,努力的扮演鵪鶉。
張儀同嘆氣,不用回頭,就知道兩個老僕肯定也在嘆氣,這個兒子太懦弱了些。
「你好歹多看些書,也求謀個功名。」這天下總會是文官的天下,武將的路不好走,張儀同的路子也少,只能靠他自己了。
屋外有人敲門。
開了門,是張儀同留下護送胡雪亭的一個手下,頭髮上衣服上,滿是露水,門外的一角地上,卻乾乾的,更有些人坐過的痕跡。顯然,這人半夜就到了張宅,卻在屋外做了一宿,知道天色大亮,屋內有了人聲,這才敲門。
「劉二,你早來了,為何不敲門?」張儀同責怪道。
劉二嘿嘿的笑,只是道:「沈家幾人就在後面,估摸著,大約晌午就能到了。」
張儀同取了兩份吃食和熱水,遞給劉二,劉二幾口就吃了。
「我今日要去衙署,你先回家看看,明日起,跟我去衙署。」張儀同囑咐道。
劉二用力的點頭。
「娘,爹這次要待在洛陽嗎?」張修聞戰戰兢兢的問道,張儀同外出徵戰,多過在家的時日數倍。
「以後可能會在洛陽的時日多些。」張夫人道,從幷州調職到了洛陽,多少過得更安慰了些。
張修聞卻哭喪著臉,每天見到老爹,就像生活在地獄中。
「看來,你確實需要好好的被打一頓啊。」張夫人認真的考慮。
太陽升得更高的時候,在戶部任職的趙家的夫人,和在吏部任職的李家的夫人上門做客。
「聽說,張儀同又要高升了?」兩家夫人說著,陪坐在下首的張修聞用力昂頭挺胸,原來這兩個婦人是來拍馬屁的啊。
「雨寧,你爹要高升了,高不高興?」趙夫人逗著張儀同的小女兒張雨寧。
十三歲的張雨寧規規矩矩的回答:「父親能為朝廷效力,雨寧高興的很。」
趙家夫人下一句,卻飄到了不知道何處:「我聽說,張儀同從幷州道回來的時候,卻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汝南,不知道為何?」
李家夫人好像剛想起什麼,道:「我記得鄭家的老爺,在外頭養了一個小的,時常藉口往外跑啊。」
張修聞豎起了耳朵,心裡滿是興奮,原來老爹也是如此的禽獸,那還教育他個p啊!
張雨寧死死的捏緊了拳頭。
張夫人瞅瞅一臉同情,以及興奮的兩家夫人,道:「儀同只是去辦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