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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逼朗誦《詩經》,竟然讀到了《行露》篇,該死的滿篇的監獄和逃亡,這種預兆簡直是差到了極點!
衙門外,馬車停住,布簾掀起,有人在馬車中對騎士說著什麼,一騎調轉馬頭,直衝向衙門。
「來了!來我們這裡了!」衙役領班跌下人梯慘叫,一群衙役驚慌的跑向大堂。
短短的十幾丈路,那一騎幾個彈指間就到,王鴻軒的心中卻飛快的轉念,這些顯然是幷州道行軍總管衙署的人,又是想要僱傭人手遷移棺木,又是帶著沈家的女兒縱馬街頭,怎麼看都是一夥的。
「想不到,沈子晨的案子,牽涉到了幷州道,不,是司徒楊素啊!」王鴻軒已經看到了自己的未來,幷州道的這些丘八肯定是要和自己計較沈子晨死在這裡的過失的,有司徒楊素這尊大神在,汝南太守一定會非常的配合,鐵定罷免了自己的官職,說不定還踩上一腳,發配邊疆。
「為何要故意派人見我?是要殺了我嗎?那是定然不至於的,幷州道絕不至於敢斬殺朝廷官員。是了,是要威脅怒斥我一番。」
王鴻軒無所謂,未來這麼黑暗,罵幾句算得了什麼。
「想不到,我一世才華,竟然要落得如此下場!」王鴻軒在心中狂吼,千錯萬錯,沒有早點抱緊宇文閥的大腿啊。
那一騎到了衙門門口,果然翻身下馬,大搖大擺的走進了衙門。
一群衙役渾身顫抖,勉強站立。
「王知縣?」那軍士環顧左右,目光落到了公案後的王鴻軒身上。
一群衙役一齊看王鴻軒,王鴻軒恨死了,你們就不能假裝王知縣不在嗎?
「正是本官。」王鴻軒硬著頭皮應道。
「胡雪亭此去洛陽,數年之內,是不會回來了,王知縣欠下的銀錢,還請一次結清。」那軍士道。
王鴻軒秒懂,胡雪亭有了人撐腰,膽氣壯了,要秋後算帳,要是給錢給到位,胡雪亭就在幷州道行軍總管衙署面前為他美言幾句,或者就算沒有開脫,至少不落井下石,反之,胡雪亭很有可能就眼含淚水的在幷州道行軍總管衙署中大聲痛哭,被小小的王知縣欺負怠慢了。
王鴻軒的臉上緩緩的升起微笑,認真的對那軍士道:「且容本官去取銀錢。」這還有什麼好多說,當初種下的因,今日結出了果。
「這是本官欠了沈家小姐的一百兩銀子。」王鴻軒果斷給了百兩,用一百兩消除當日的怠慢,以及可能存在的羞辱,和奪走馬車,輕慢葬禮等等事情,應該足夠了。
那軍士看了一眼包裹,開啟數了銀子,掂了重量,隨意說了幾句,轉身離開。
馬蹄和車輪聲中,馬車終於消失不見。
馬車中,數個大大的竹籃裝滿了小雞仔,少得可憐,胡雪亭小心的見縫插針,終於把銀子安置好。
小女孩忍不住扁嘴:「姐姐,不要嚇壞了小雞。」
石介死死的盯著銀子,充滿了羨慕和佩服,就算他這般的笨蛋,也看得出這百兩銀子是敲詐來的。
布簾掀起,趕車的軍士回過頭,想說話,又有些難以啟齒,猶豫了半天,還是道:「這事情不太好。」
狐假虎威,仗勢欺人,敲詐勒索,誰都看了出來。
胡雪亭大奇:「當日這個王什麼的知縣,以為他是官,就要坑我家的馬車,是仗勢欺人;今日我借著大秘密和幷州道行軍總管衙署的名頭,坑他的銀錢,也是仗勢欺人。一報還一報,公平的很啊,就許他仗勢欺人,不許我仗勢欺人了?」
那軍士看胡雪亭的眼神真是憂鬱極了,胡雪亭完全沒有抓住重點啊:「他敢欺負幷州道將士的孤女,幷州道行軍總管衙署豈會輕饒了他,他起碼也要罷官免職。你今日收了他的銀子,以後就不好處理他了,區區一點銀子,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