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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可笑的是,張須駝卻沒有因為高家和宇文家的讓步,就因此靠向了高家和宇文家,賠禮道歉之後,好像就像沒事一般,再也不理兩家了。
「嘿嘿,賠了夫人又折兵!」高夫人鄙夷的看著高裴淳和宇文定,兩個就會讓她的寶貝兒子受欺負的蠢貨。
「我略施小計,就讓張須駝完蛋!」高夫人傲然看著他們,只是動用了那些高家和宇文家最外圍的人,一點銀子都沒花,就玩死了張須駝。
「今日方為我兒報仇雪恨!」高夫人道,高齊烜身上還有繃帶,一瘸一拐的湊到高夫人身邊,果然是母親最疼愛他。
「還有那個動手打我的女人!」高齊烜最恨的就是胡雪亭了,竟然敢打他。
高夫人疼愛的摟住高齊烜:「放心,先教訓了張須駝,再教訓胡雪亭!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高裴淳和宇文定互相對視一眼,倒是沒有呵斥高夫人的意思。不過是用婦人的陰損手段報私仇,算不上什麼大事。
難道高家和宇文家的孩子被人打了,就不許小小的報復一下出口氣嗎?這種純屬噁心人的手段,既不會壞了高閥宇文閥和楊恕的關係,也不會影響張須駝的地位,只是讓張須駝閉門不出三個月而已,時間久了,自然會淡忘的。
「三個月?起碼半年。」高裴淳道,張須駝張臭臭的名聲,在聖上回來以前,肯定是枯燥乏味的洛陽的唯一熱點,保證張須駝以袖掩面,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我可以送他一個豬頭面具的。」宇文定道,張須駝不肯接受他的示好,沒有進一步和宇文家高家產生聯絡,那麼小小的警告一下,要是應該的。
高裴淳和宇文定附和著高夫人,嘲笑了張須駝一會,問道:「只是,張須駝已經在御史臺拿到了奏摺,定然有了準備。」
高夫人淡定的舉起茶杯,悠悠的喝了一口,道:「宇文家有五個女兒,三個兒子,我既不是最大的,也不是最漂亮的,可我在宇文家吃好的穿好的,從來沒有吃過虧,你們知道為什麼?」
誰管你為什麼啊!
高裴淳和宇文定認真的問道:「為何?」
「因為我從來不小看任何一個敵人,知己知彼,百戰百勝。」高夫人充滿了自信,宅鬥十幾年,從來未曾一敗。
「張須駝反應很快,猜到了我會從御史臺發難,提前知道了舉報奏摺,可是,他又能如何?」高夫人淡淡的道,眼睛中閃過一道光芒。
「明天的朝會上,御史臺就要公佈那些奏摺中指控的罪名,不管張須駝是承認,是否認,是洗刷冤屈,這臭名都將在洛陽傳播,誰也阻止不得!他又能如何?」高夫人作戰經驗豐富極了,抹黑一個人,重要的不是有沒有證據,最後有沒有成功,而是有多少人知道。知道的人多了,肯定有人信謠言,肯定有人不信澄清真相,肯定有人認為闢謠是造假。這抹黑了的形象再怎麼洗白,依然是灰色的。多抹黑幾次,灰色也就成了黑色了。
想想那些因為一次謠言,就尋死覓活,痛不欲生的名門閨秀們,高夫人很有把握徹底抹黑張須駝。
「可是,這其實對張須駝影響不大。」高裴淳道,對刀頭舔血的丘八們來說,渾身發惡臭,隨地吐痰,隨地大小便的形象,一點關係都沒有,只能會打仗,只要會砍人,大老爺們誰在乎身上是不是香噴噴,不管是幷州道行軍總管衙署,還是楊恕,甚至其他各個大佬,只怕都只會看中張須駝打仗的天分,不會在乎他的形象。
高夫人冷笑了:「淺薄!你可知道,要是全洛陽都以為張須駝是個渾身發著惡臭的垃圾邋遢男,會發生什麼事?」
高裴淳還真不知道。
「會再也沒有一個夫人邀請張夫人赴宴!
會再也沒有一個夫人邀請張夫人遊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