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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軒感轉頭看石介,贊道:「說得好。」這麼精彩的話,肯定不是石介想得出來的,鐵定是某個大儒說的,沒必要揭穿他,讓他威風一會。更重要的是,終於找到機會轉移話題了。
「張儀同在我大隨武將當中,已經是屈指可數的大將了。」楊軒感拼命的給張須駝粉飾形象,提高對手,有時候就是提高自己,對手是□□,自己起碼是一國老大,對手是賣大白菜的,自己也就是賣胡蘿蔔的。
「不管是哪路神仙鬼怪,完全有理由看中了張須駝的職務,打入幷州道行軍總管衙署。」楊軒感的聲音漸漸的冰涼,幷州道行軍總管衙署如今是鐵板一塊,楊恕如臂使指,要是廢除了張須駝的職務,取而代之,哪怕只是個不開府的正五品的儀同三司,依然是打入了楊恕的地盤,這味道就差了。
石介皺眉,怎麼都不明白,為什麼鬧得這麼大,都敲登聞鼓了,對方的目標竟然不是楊恕之類的大佬,而是「小小的」張須駝。
「就算是我,也能猜到,要對付張須駝,就要面對楊司徒的反擊,怎麼看,都是和楊司徒直接槓上了,為什麼就不直接硬槓楊司徒呢?是不是搞錯了?」
對於石介這種完全不懂朝政,只想斬了對方老大人頭的江湖人思維,楊軒感認真解釋道:「目標肯定是張須駝,不會錯。對方一開始派了陳彥博退婚,一句句指責胡雪亭的行為言語德行什麼的,看似能扯到司徒府,但其實只能扯到張須駝的。」
不管是謠傳中的私生女,還是實際上的部下遺孤,都是小孩子的教育問題,扯到張須駝絕對沒有問題,想扯到其他人,就有點難度了,熊孩子是熊家長養成的,總不能怪熊家長的老闆吧。
「就這麼膚淺?」石介有些不明白,見慣了一群高手聲東擊西,指桑罵槐,虛虛實實,對於這麼明顯的指向,實在是有些不敢信。
「唉,我們也就是因為太簡單了,所以才搞的這麼緊張啊。」楊軒感嘆息,差點準備血洗洛陽了,可是,事實就這麼簡單。
「有沒有猜錯,馬上就能知道。張須駝已經去驗證了。」胡雪亭遠遠的望著御史臺的大門。
御史臺門口,一點裝飾都沒有,平平常常的,就像個普通的大宅院,可是,就是這個普通大宅院中,有一大群見誰咬誰,還不用負責任的御史。
要是對方的目標是張須駝,這御史臺,就是最佳的對張須駝發起攻擊的地方。
「找出是誰幹的,砍死他!」胡雪亭道,誰有那火星時間策劃陰謀詭計反擊。
楊軒感難得點頭認同胡雪亭的話,這給司徒府添堵的人,必須砍死啊。
……
御史臺內的某個角落。
張須駝漲紅了臉,怒目看著趙御史:「都是一起喝酒的兄弟,你竟然拒絕?你夫人給我家添了這麼多麻煩,我吭過聲沒有?如此小事,你都不肯幫手?信不信我告訴你夫人,你那外室在哪裡?」
趙御史急忙看看左右,壓低了嗓門道:「小聲些,小聲些!若是被其他人聽見,我也要倒大黴。」
御史臺算不上閒散部門,但也沒什麼人刻意跑到大隨告狀中心逛盪,四周靜悄悄的沒人。
趙御史鬆了口氣,又憤怒的指責張須駝:「以前張儀同鐵骨錚錚,正直不阿,一心為公,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為何現在和那胡雪亭一樣,動不動就耍無賴呢?難道當真是有其女,必有其父?」【注2】
趙御史故意斜著眼睛,一萬分鄙夷不屑的瞅張須駝。
若是換了以前,這句話這個眼神,足以讓張須駝撞牆而死,但現在,久經考驗的張須駝眼角都沒有抽搐一下,反而怒視趙御史:「是同歸於盡,還是一同奔向新生?」
趙御史噁心極了,誰忒麼的要和你一同奔向新生啊,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