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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不用麻煩。」吉羌澤仁擺了擺手,扯下自己頭上的紅紗攥在手中,然後抬頭看我。
他裝的,但他知道我不會拒絕。
「沒事。」我藏好情緒,上前一步接過他手臂,「找個空教室先坐著。」
轉角進入教學樓避開視線後,吉羌澤仁一把將我拉進廁所隔間。
他反手鎖住門,把我抵上去,然後用紅紗矇住我的頭,連同理智也被一概裹住,他抓著紅紗兩端卡在我身後,紅紗被迫緊貼在我臉上,像極了一張捕魚的網。
莫名的窒息感襲來,我急忙調整呼吸,卻被吉羌澤仁兇狠吻住。
唇與唇隔著一層若有若無的紗觸碰,舌與舌抵尖搔/癢,如涸轍之魚隔著玻璃舔水。
不夠。
根本不夠。
我下意識想要用舌頭穿透障礙,緊貼吉羌澤仁的唇,但我只聽見雨滴粉碎在唇上的聲音,不知是因為在他學校偷吻的刺激,還是因為頭紗的束縛,我竟感到焚身般的愉悅。
果然,只要願意放縱,人人都有可能是變態。
稀薄的空氣不斷被攫取,僅存的意識也被脖頸處的虎牙攪得凌亂不堪。吉羌澤仁好像很開心,甚至要咬破我的大動脈喝我的血。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外響起人聲,這場激吻才不得不戛然而止。
「白激動了,我還以為吉羌澤仁要向他的神秘男友求婚呢。」
「沒看到,人沒來吧?」
「應該沒有,沒人看見。」
「我妹之前還喜歡他,啷個曉得人家喜歡男滴嘛,可把我妹哭溪流了。」
「你別說,真看不出來,不過,也正常的很,都啥年代了。」
……
確實,披紅蓋頭沖終點線這種事情好說是美談,歹說就是神經病。
吉羌澤仁掀開深一塊淺一塊的紅紗,探身藏了進來,狹小的空間裡,我們額頭相抵,目光相接,他的喘息落在我耳邊,是上等的肌肉鬆弛劑。
我想我應該是更害怕的那個,可是我的嘴巴卻不聽使喚,它被心底的「食慾」驅策,想要……想要吃掉吉羌澤仁。
吃掉他閃著破璃碎片的唇。
突然,吉羌澤仁伸手捂住我嘴巴,我不知道為什麼,可能是我喘得太大聲,又或許是我的瘋癲嚇到他了。
神使鬼差的,我舔了舔他的掌心,能明顯感覺到,嘴上的手更用力了。
很快,人聲漸漸遠離,直到消失,嘴上的封鎖也隨之解開。
似乎是察覺我有癱倒的趨勢,吉羌澤仁一手從我腋下穿過抵門,撐住這具發軟下滑的身體。
臉上濕濕的,應該是蹭到了紅紗上的津/液,從嘴角滲進來,卻是又燙又鹹,不太像。
「對不起,讓你害怕了。」吉羌澤仁輕輕握住我的手。
害怕什麼?
害怕他當全校師生的面,戴著頭紗抱住我?還是害怕剛剛被別人發現我們假借療傷之名,在逼仄潮濕的廁所裡偷吻?還是他給的太多,我怕弄丟啊?
好不容易暗示剋制住的情緒,被這一句話殺得片甲不留,我皺眉看他,用眼神責怪他這句煞風景的話。
可是那雙眼脆弱又瘋狂,彷彿離不開我,我無法想像,如果剛剛陳列沒說那句話,而我真的走了,吉羌澤仁又會怎麼樣?
可不管如何,該道歉的是我啊,該慚愧的是我啊,為什麼每一次,道歉的總是吉羌澤仁。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看著他說不出話,呼吸黏在喉管裡,哽得好難受。
吉羌澤仁驚慌失措地捧住我的臉,低頭舔舐,一遍又一遍。
他的喉結一上一下,聲音發抖。
「別哭了……」
第3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