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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透出的氣息，凌飛眼中閃過一絲異樣。
“你可以叫我寒焰，凌飛！”
對於對方知道自己名字，凌飛並不覺得意外，既然已經和季如巖結締契約，也就是說明，對於他和季如巖的關係，對方恐怕已經很清楚了。
讓他好奇的事，他沒想到他會化形。
“不用覺得驚訝，你為我找的契者很強，不然我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擁有化形的能力，我很感謝。”
“不必客氣，各取所需罷了，他呢？”
“在處理事情，你們人類總是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寒焰聳了肩膀，顯然對此很是費解。
凌飛看了他一眼：“後來……”
“你是想問那隻鬼車後來怎樣了？”
“恩。”
“還能怎樣，死了唄，恩，也算是一種解脫。”儘管寒焰臉上沒什麼表情，但從他的語氣中，凌飛還是聽出一絲淡淡的悲傷。
凌飛沒有在說什麼，只是掀開被子，想要下床，起身的時候，卻一陣眩暈坐了回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