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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練了鐵身功嗎?連椅子也能震爛。”王婉玲抱著季揚塵,在他臉上猛親。
“媽,剛才三弟流了一大堆口水,很臭。”季揚風皺了皺眉頭,不忍再想象。
“兒不嫌母醜,母不嫌兒臭。我就是要趁現在親個夠,等他醒過來,我就沒機會了。”
“伯母,我想到一個法子,也許可以讓他醒過來。”
“什麼辦法?趕快實施。”
白若琪手持一根納鞋底的針,王婉玲燃起的希望被驚嚇所替代,她剛剛張開嘴,針就扎進了季揚塵的腳底。
扎死你!白若琪心底冷笑。平時嘴不饒人,此時任人擺佈,痛快!
血,隨著針的抽出流出來,季揚塵還是一動未動,令人驚詫。
五秒,八秒,十秒過去了,血還在源源不斷地流,像是停不下來似的。
王婉玲拿起紙巾,用力按住,血很快染紅了雪白的紙巾。季揚風負責遞紙巾,在很短的時間內,紙簍就被血紙填滿了。
“都可以開個染紙廠了。”季揚沙說。
“二寶貝,你還有心情開玩笑?”王婉玲聽了心中不悅。
白若琪著實感到後怕,她以為可以藉此報一箭之仇,也以為無大礙,不料這種恐怖的場面都被她親手製造出來了。夏依依不是說承擔全部責任嗎?是否可以說明不關她的事?視線拉到夏依依臉上,她依然是面不改色,而且,還有可能心不跳呢!
“若琪,你怎麼會下手這麼狠?平時揚塵雖然愛與你鬥嘴,但他都是有口無心,你何必當真?立足立足,沒有腳,他怎麼立啊?”
“伯母,非常抱歉,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是想讓他儘早甦醒,我也是太心急了。”白若琪的身子一點一點退到門口,真想奪門而逃,省得被審問。
“我看你是存心的吧!平時三弟對你不敬,你心底積怨太深,巴不得他消失。”季揚沙氣咻咻,像要吃人的樣子。
“你不要血口噴人,剛才你自己不也動手了嗎?我們彼此彼此,誰也沒有資格說誰。”
“我動手,沒有傷到他,你一動手,就把他傷成這樣,你還理直氣壯。”
“因為我在你家,你就可以對我大呼小叫是嗎?我又不是沒有家。”白若琪迅速轉身,往外跑。她的心底蕩起笑意,總算是解脫了。
季揚風追了出去,白若琪見了,忙作出一副委屈狀。
“風,你二弟說我,你一聲不吭,可見,你心底根本沒有我。”
“你們兩個都有錯,我都有勸過,是你們不聽,一意孤行。”
“季揚風,如果你是個男人,就不應該凡事都聽女人的。”
兩人回頭,夏依依的一張笑臉在他們中間盛開。
“你如果擔心你弟弟,你不應該在這裡浪費時間。”
季揚風扭頭便走,白若琪急得跺腳:“風,你給我站住!”
季揚風頭也不回。
白若琪狂亂地抓自己的頭髮,弄成雞窩狀。過份,過份,一次又一次向著夏依依!
“我看我繼續留在這裡,會被活活氣死,我走,還不行嗎?”她往大門走去,又突然頓住,“我已經犯過一次如此低階的錯誤了,犯了一次還情有可原,同樣的錯誤犯兩次就是愚蠢了。”
“依依,剛才沒看見你,我著急死了,還好你又回來了。”王婉玲拉住夏依依的手,生怕把她會逃脫似的。
“有一句話叫死豬不怕開水燙,下一步,把開水拿來。”
“他不是豬啊。”王婉玲駭然地瞪大眼。本以為三寶貝逃過一劫,還有更恐怖的事情等著他。
將季揚塵放在院子裡的躺椅上。
“老餘,潑水。”
“夏小姐,我不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