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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父親,沒法感同身受。」花梅令卻道,見浮堯看向他便反問道,「你呢?」
「被我殺了。」
聲音被掩埋了在雨聲中,兩人走後沒多久一個黑衣人停在剛才那小姑娘面前給了她一袋銀子,小姑娘哭著道謝那人卻打斷了她的話,「這是莊主的意思,要謝,也與我無關。」
春雨聲聲,兩人走了沒多久迎面走來一對男女,撐著一把傘,那男子摟著女人兩人縮在一起。可傘並不大,男人半邊的身子都被淋濕了。這一幕花梅令本來都沒注意,但他走的好端端的突然被人攬過肩膀一把拉到懷中,手中的傘一個不穩掉在了地上,整個人撞進了浮堯的懷中。
花梅令簡直沒反應過來浮堯今日怎麼如此主動,迎面便看見那對男女走了過來,同時那兩人也看向了他……們。與那兩人的錯愕和震驚相比,花梅令的表情算是好看的,他一派淡然地抬頭便看見浮堯板著臉目視前方的樣子要多大義凜然就有多大義凜然。
雖然這是一個扭曲的結果,過程也不算美好,位置和身高上更是狠狠地戳了花莊主的心窩子,但絕頂聰明的花莊主還是舉一反三地想到了更有趣的事。
「前面有一家歌妓坊,要不要去坐坐?」
「好。」
花莊主勾起嘴角,量你也不知道歌妓坊是什麼地方。
這家歌妓坊叫「萬紫千紅」,名字很奇怪生意卻很好,一是這裡的舞跳的好,二便是這裡的酒釀的好。這京城好酒並不少,但有好酒的歌妓坊卻只此一家。當然,這裡的生意好還有另一個原因便是舞跳的絕對香艷。
花梅令要了一個二樓的雅座,又點了些酒菜。越過扶欄便看見一群舞女正赤著腳跳舞,大紅的長袍轉的有如盛開的玫瑰。花梅令笑著指了指下面的舞女道,「這叫《琉璃碎》,是我最喜歡的曲子。」
浮堯斜了眼下面,舞女的衣服領子開的很大,從上面望去一覽無遺。他又默默地轉過頭看花梅令,花梅令見狀笑了笑,正巧小二給他們上酒,他便拿起酒壺為兩人倒了杯酒。
「這叫長安酒,詩中有云:『高歌長安酒,忠墳不可吞』,也算烈酒了。」花梅令說著笑盈盈地舉起杯,「乾一杯。」
浮堯看了他半響才拿起酒杯卻沒了下文,花梅令笑著主動撞上他的杯,清脆的響聲聽的浮堯又是一愣直到花梅令喝乾才仰頭喝掉自己杯中的酒。
「如何?」花梅令笑著問他。
浮堯卻不言,花梅令也沒再問,第一次喝酒的經歷都不算多愉快,但酒這種東西只有喝的時間長了才能讓你感受到它的美妙之處。此時臺上又換了一出舞蹈,而這才是花梅令帶浮堯來的目的。
《鴛鴦戲水》是這歌妓坊最有名的舞蹈,不過與其說是舞蹈倒不如說是現場房術更貼近。臺上的一男一女跳了沒多久便糾纏起來,兩人不停地親吻著,那女子的衣衫已經褪去了一半。
花梅令的餘光瞥向浮堯,後者正目不轉睛地盯著臺上看,只是那毫無任何羞恥之色的臉一下便可看出他根本就不懂。
不過,不懂可以學嘛!
「這又是什麼舞?」浮堯問。
花梅令等他開口已經很久了,此刻笑眯眯地答,「這不是舞。」
「那是什麼?」
花梅令一手托腮,聞言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俊俏的面孔朝浮堯那邊湊了湊,「你想知道?」
浮堯看著花梅令的笑容感覺忽然很想知道了,他本來對這是什麼舞並不在乎,可看見此刻花梅令眼中那狡黠的笑意,直覺告訴他這絕對不只是一個回答那麼簡單。但他又實在是很好奇,他對這世界上任何東西都想知道一二,於是儘管在對方的眼中看見了絕不算善意的火坑,他還是點了點頭。
「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