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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
車子尚未停在宅院門口,外頭已經站了兩大排人,所有人帶著既畏懼又崇拜的眼神,看著黑頭車停下。
鬼冢英雄冷冽地跨出車子,手裡握著一堆布,就見他高舉起手,然後將手裡的東西往走道上扔去。
那些其實是布幟,上頭有著堂口及幫派的名稱,布幟邊還有被折斷的旗杆,打在石板地上聲響彷彿在哀嗚原主子已被殲滅的慘事。
所有人望向散落在地上的旗幟,總共有六面,有的是堂口、有的是其他幫派,顏色與徽紋都不盡相同,唯一相同的……是每一面旗幟上都有燒灼過的痕跡,以及乾涸的血跡。
“跟鬼冢盟作對,只有一個下場!”鬼冢英雄低沉道,嘴角挑起勝利的笑容。
在場的手下莫不熱血沸騰,激動的看著盟主。他們果然沒有跟錯人,叱吒風雲的鬼冢盟盟主,短短數年就一統關東、大阪的幫派,是連首相、英美政府都聞之色變的大哥啊!
“大哥!”如雷貫耳的呼喊聲震撅四周,也傳進了屋內。
鬼冢英雄向前跨步,所有人立刻彎腰九十度,恭恭敬敬迎接他的歸來。
走進屋內,先是西式裝潢,挑高的天花板跟室內噴水池,後頭兩道弧形階梯,通往其他樓層;而這棟建築後頭,則是日式傳統庭院。
幾名侍妾已經穿戴整齊,妝點嬌豔的站在噴水池前,恭敬的朝他行禮。
他梭巡了一遍,沒看見某個人影。
“她呢?”
幾個侍妾對看一眼,一時搞不清楚他的意思,身邊的總管更是丈二金剛摸不著腦袋。
“安子嗎?”律子從容的跟上前。她永遠能洞悉他的心意。
“她應該出來迎接我。”穿過前廳,他們來到休息區,這兒有偌大的桌子跟沙發,其實一旁是會議室,這裡是等待區。
律子自然的為他脫下西裝外套,另一名侍妾立刻奉上茶。
“不是每個侍妾都輕易調教。”她輕聲說著,栽入沙發的鬼冢英雄不語瞥了她一眼。
他鬆了鬆領帶。這二十幾天連滅六個堂口及幫派,煞是累人,原來計劃去北海道休息一陣子,至少泡個溫泉,但這裡,有個人讓他急著想回來見她一面。
這是很詭異的情況,他不該心懸任何人,更不遑論是一個交談不到十句話的女人。
或許是安子太過特別吧?特別到其實他剛剛沒見到她,並不感到意外。
“發生什麼事了嗎?”鬼冢英雄看似輕鬆的問著,卻掩不住嘴角的輕笑。
他當然知道會發生事情。
侍妾中的鬥爭他清楚得很,有時候消失幾個也是自然的事。他喜歡人類為了生存所激發出的能力,再柔弱的女子,也可能會成為美豔的夜叉。
他喜歡這些夜叉,她們再狠再毒,一旦到了他身下,永遠是那麼嬌媚動人;甚至會因為白天的廝殺,而在夜晚更為激情主動。
女人是生活的必需品,但不是精神上的,他用不著眷戀與在乎,她們的工作是讓他快樂,必要是也得滿足合作物件的歡愉。
“她毀了容子跟倫子的臉!”另一名侍妾麻美激動得說出來,“還、還折斷了樹裡的手臂!”
鬼冢英雄就著杯緣,頓了一下。
氣氛凝滯了一兩秒,他還是喝完了那杯茶,然後難以自禁的笑了起來。
“律子。”他的表情是喜悅的,喜悅到麻美覺得頭皮發麻。
律子立刻驅前,彎著腰簡單的描述當晚的狀況。她原本不想理會這些小爭執,但在容子淒厲的慘叫聲傳來時,逼得她從蝶之居趕到前頭。
她趕到時,剛好看見斷裂的木根口,俐落的劃過倫子的前額。
安子是憤怒的,身上臉上有著不少抓傷跟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