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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得倒回去了。”遛狗的大姐這樣說。她說得那樣輕鬆,我也知道必須倒回去,可是路這麼窄,又黑糊糊什麼也看不清楚,我哪兒敢倒啊,萬一碰著人不全完啦,剛學會開車就惹出麻煩來,這輩子還不如不學開車那!
“我幫你看著點兒,你慢慢往後倒吧,來。” 大姐既實在又認真的這樣對我說。
我按她說的,壯著膽子試著慢慢往後倒著,可是挪了不到一米遠,就不敢動了,我害怕極了,說:“哎呀,後邊什麼也看不清楚,實在不敢倒了。”車停下來。“您會開嗎?”我問起她來,她向我表示說不會。哎呀,怎麼辦啊?我急得沒法,多希望有哪位會開車的老哥幫我把車開出去啊,到這份兒上也顧不得好看不好看、寒磣不寒磣了,要我給他磕頭我都幹。可這會兒到哪兒找人去,誰都不認識誰?這邊住戶的家門都是朝著裡邊開的,朝外兩邊全是一水的深牆。這時我都想把車鎖上一走了之,等明天白天再說。我知道這根本不是辦法,車停在這兒,趕上坐輪椅的老人,車都會推不過去。
正當我急得火燒火燎的時候,旁邊高高的牆上的窗戶上探出一個男子的頭來,問我:“怎麼,車開不出去啦?”
我真像遇到了救星一樣,忙說:“哎呀,可不是?”
“別急,我過來給你看看。”
真是大救星啊!我連忙說:“那太謝謝您啦!”
不一會兒,一位穿著大背心的中年男子從小“刀把”這邊走了過來,問我:“您這是打算上哪兒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向他委婉地說,因為外邊堵車,我本是想從這兒穿過去順著河沿走,可沒想到這兒過不去,也不知對面是什麼地兒。
他說:“咳,這兒不通,只能步行過去。從這‘刀把’過去是後小井衚衕,就說你車過去了也是逆行。你要打算走河邊,開始你從郭沫若故居方向進來的時候到丁字路口右拐就對啦。”
我“噢”了一聲,客客氣氣的說:“呵呵,一看就是新手,我沒搞清楚就進來了……”
“沒關係,我幫你倒出去,你還走德內大街吧,這會兒高峰期應該過去了。”
我趕緊為他把車門開啟。他坐進去,把玻璃放下來,三下五除二,一腳油門,輕輕鬆鬆就把車倒了出來。他下車,說:“這回應該沒問題了。”我傻乎乎的笑著,真不知該如何謝謝他才好。他笑道:“別客氣,經常有開進來出不去的,幫人一把,常事兒。”
聽到這兒,一股熱流頓時湧上了我的心頭……哦,北京的衚衕這麼深,卻又是這麼簡單,這衚衕裡的人又是這樣的熱情和樸實。
這件小事雖然已經過去了多年,可我總會經常想起衚衕裡那兩位熱心人……
沐沭
2010年3月3日深夜
傍晚隨筆
一說到傍晚,就會使人想到傍晚時分的靜謐,漫天的彩霞;還會想到音樂,大自然裡最美妙的音樂會在這一時刻奏響。一切沐浴在橙色的夕陽裡,不管是在荒漠還是在叢林,在山谷還是在大河,傍晚總是美麗的,充滿了無比神秘的色彩。
都市的傍晚就不同了,充滿了喧囂和忙碌,夕陽塗在人們倦怠的臉上,空氣汙濁,不論是大路還是小路,到處塞滿了鋼鐵製成的“甲殼蟲”。
我曾以“傍晚的顏色”為題寫過一篇博文,並配有多幅圖片。圖片全部都是傍晚時分太陽即將落山或已經落山時,那種萬籟俱寂,卻又瞬息萬變著的奇妙景象,反映出傍晚的大自然那種宇宙間天與地劇烈碰撞,空中所散發出來的美麗顏色。這種瑰麗無比的顏色是那樣的令人震撼,使人產生出各式各樣的想象。而這樣的顏色每一天、或者說每時每刻都在發生著意想不到的變化。這樣的顏色和情景每一天都不可能是一樣的。人們不會看到兩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