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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毅澤聞言,若有所思的轉過頭對溫酒道:
“是啊,因為我在思考一個問題。”
“從一開始你和韓慧做完親子鑑定後摩托車人的追殺,再到你提供線索說肖家父女拿了你親生父親的東西后肖家父女被殺,然後到三天前晚上那個團伙的刺殺,接著你拿到這個隨身碟......”
周毅澤抬眼看著她疑惑道:“你不覺得事情好像都在某些人的掌控之中嗎?”
溫酒一愣,戲謔的笑緩緩收起,白皙的指節開始不自覺的敲打著面前的檀木餐桌,
周毅澤站在茶几旁摸著下巴思索道:“你告訴公安的所有事情都很快暴露,也就是說公安局一定有毒販團伙的臥底,那你的這個錄音又是公安的孫源和李波給的,”
周毅澤倏然間看向溫酒發問:“那你又確定孫源和李波完全可靠嗎?”
“你近乎所有的線索全都是來源於這兩個人,甚至於今天的警力佈局,他們兩個人也全都是知道的。”
溫酒眉頭緩緩皺起,惑人的狐狸眸眯了眯,“你說得也不無道理,不過我也並未完全信任這兩個人,我其實別的都不求,就是隻求活命而已。”
周毅澤繞過茶几坐在沙發上,悠悠然嘆了口氣道:“是啊,我現在就是希望你能平平安安地活著。”
溫酒在餐桌前起身,光裸的玉足輕輕踩在淡藍色的絨毛地毯上,她穿了簡單的緊身牛仔褲和鵝黃色針織短袖,邁步間足踝處有一顆若隱若現的紅繩腳鏈。
她坐在了周毅澤側邊的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唏噓道:“咱們在大學的時候,哪兒能想到這輩子還有機會和毒販扯上關係,並且被人家連滾帶爬的追殺,能不能活著都是個未知數。”
周毅澤輕嘖一聲打擊她:“是你被他們連滾帶爬地追殺,可不是我。”
溫酒:“........”
“放心,要是有危險的話,我會比你先跑的。”
溫酒:“.......塑膠朋友!”
周毅澤癱坐在沙發上,露出了一個犯賤成功的笑容。
不過聽溫酒方才回憶起大學生活,他想起了什麼,沒忍住彎了彎笑:“當時小冉子,你和我,咱們三個人共同的目標就是好好學習然後抓緊掙錢,爭取讓自己儘快的進入到養老模式,成功擺爛。”
溫酒微怔,片刻後長嘆一聲,“現在別說養老模式了,我已經要提前走向人生的終結了。”
她無奈地倚靠在沙發背上。
溫酒從童年到進入大學前,沒有家人,沒有朋友,生活幾乎就是一潭死水。
沒上學時在吳秀英家裡被奴役,上了學又被當時學校裡的學生霸凌,直到進入大學後碰到俞冉冉和周毅澤,她才覺得生活一點點明媚燦爛起來。
她生病,周毅澤揹著她去醫務室,和俞冉冉徹夜不眠的守著她。
她被人誣陷拿不了獎學金,周毅澤作為學生會會長和俞冉冉從校長求到輔導員,又求到班級裡的學生,最終找到證據反證對方造謠。
她大一剛入學交不起學費被室友看不起,室友往她的床上潑水,晚上回宿舍還不給她開門。
溫酒本想自己解決。
可當時周毅澤知道之後,向來一毛不拔的他不僅替她先交上了學費,還拿著錢一把甩在她室友臉上說,“老子不打女人,但是老子有錢,老子可以用人民幣揍你們!”
他是真的用人民幣揍,那一摞厚厚的紙幣比磚頭還硬,她的三個室友當時被周毅澤揍得胳膊上青一道紫一道。
事後周毅澤被俞冉冉和她拉走,還不忘把自己的人民幣板磚帶上。
當時事情鬧得很大,要不是周毅澤專業能力過於出眾,當時同實驗室裡的教授力保他,指不定真得被記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