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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白卻被這一眼瞪舒坦了,腳下止住,心底想:他終於看我了。
朔悅繃著臉錯開目光,把老闆死死抱住的那條腿拔了出來。
旁邊喝著茶的岑羽終於抬眼,吃瓜的雷達嘀嘀嘀嘀,目光往朔悅和若白那邊看了過去。
他是真的想吃瓜,當即傳音問身邊的滄沉:「之前白虎神和他那位小天將轟轟烈烈的時候,你有在天界見過他們?」
滄沉從前是幹他屁事的態度,近來越活越有人氣。岑羽這麼問了,他還特意認真地回憶了一番,道:「不曾。」
岑羽:這瓜這麼難吃到的嗎。
不過看這情形,朔悅確實迴避得緊,也真的不想理如今的白虎神。
這叫當事人都在,不合適,但凡隔遠一點,岑羽的瓜子都要摸出來了。
而眼下確實不是吃瓜的時候。
岑羽終於開了口,先讓老闆起來,而後就跟才看到若白似的,笑著招呼了聲。
若白慣會做戲,也跟才看到岑羽他們似的,挑眉面露驚訝:「呀,弟妹。」瞥了眼滄沉,說:「你們可算來了。」
又洋裝大家都是一家人的樣子,「先前在不拒山的時候便說了,弟妹的事便是我的事,弟妹母親的妝奩便是本君母親的妝奩,弟妹要尋什麼,我自當竭我所能。」
岑羽的餘光瞥朔悅:你這老虎快閉嘴吧,話這麼油,旁人聽了都覺得不喜,更何況是朔悅。
堂堂白虎神,知不知道什麼場合該說什麼話?
岑羽沒接若白的話茬,主動將話拐回了妝奩上。
老闆趕忙示意『替人完願榜』如今的榜首:「那便是了。」
岑羽看著牆上那掛著的一隻只木牌,心底覺得奇怪:那妝奩有什麼獨特的?不過是凡間再尋常不過的東西。
那甲子房的客人花高價拿到了妝奩,又反過來將妝奩作為替他辦事的酬勞,這可不像是常規流程,更像是知道些什麼,直接沖他們來的。
朔悅也早想到了,滄沉、若白自是心中明瞭。
連老闆都道:「那日甲字房的客人拿到妝奩,我便覺得不對,有意試探過。」
「那位客人明知我在試探,竟也不曾介意。」
朔悅問:「那拍走妝奩的到底是誰?」
老闆報出了那人的名號——
陰曹殿追擊榜上的頭幾號人物之一,鬼王崇舟。
一聽崇舟,若白挑了挑眉峰。
這位鬼王他還真知道。
無他,名號響亮。
「才做了千年的鬼,便成了鬼王。陰曹殿都奈他不了。」
「據說除了和其他鬼一樣無法離開深淵,在這裡,便沒有他辦不成的事,沒有他不敢動的人。是個十分了得的狠角色。」
岑羽同朔悅嘀咕道:「崇舟,這名字有點耳熟。」
朔悅點頭,是有點熟,好像在他殿裡的哪本籍冊上見過。
岑羽跟著想,那更怪了,一個鬼王,要個凡人的妝奩做什麼?
滄沉轉頭看了眼岑羽,接著看向老闆:「凡人亡命後魂魄離體化作鬼,崇舟不是他的本名。」
本名?
老闆立刻道:「本名的話,我倒還真知道。」
老闆頓了頓:「岑鍾。」
「岑鍾!?」岑羽和朔悅異口同聲。
岑鍾,那是人籍冊上,岑羽生父的名字!
朔悅當即用他的殿主玉牒招來了岑羽在人籍殿的籍冊,開啟一看,岑羽的生父,可不就叫岑鍾。
岑鐘的表字,可不就是崇舟。
原主那死去的爹?
岑羽愕然。
滄沉早已抬手,隔空接了榜首那隻木牌。
老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