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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麼?」楊雨冷哼, 不爽地怒瞪她一眼,「據說, 那些牌位是由傳說中的迷榖樹製成, 你們都讀過《山海經》吧?裡面提到過,將它隨身攜帶就不會迷路, 即便是有迷蹤陣在也是如此。」
凌嬌嬌並不盡信:「若這麼容易就能離開, 一代代村民們又怎會被困在這兒上百年?」
楊雨理直氣壯道:「自然是因為他們對自己的祖宗有所顧忌。可我們這些外來者就不同了,你管人家的祖宗會不會被擾了清靜呢?只要我們能順利離開便好。」
凌嬌嬌蹙眉沉思, 沒再接話。
楊雨見狀,轉向其他小夥伴勸說道:「死馬當活馬醫吧,難不成大家想被一輩子困在這個小地方?去流放地做勞工都比這兒自由。」
她的話很快獲得不少人贊同, 但也有另一部分人有所顧慮。
「官差大人說的是, 這小村子實在憋悶, 要我在這兒待上幾十年還不如一頭撞死。更何況,我總覺得這裡的村民們怪怪的, 尤其是他們偶爾看我們的眼神……」
「我也贊成試試,萬一真的能成呢?」
「可……我寧願就在這裡度過餘生,如果離開的話,我們不又變成流放犯了嗎?至少在這兒,村民們會把我們當成普通人。」
「流放犯又怎樣,待到皇太女登基, 定然會大赦天下。新皇雖剛登位不久,但她畢竟不年輕了,說句大不敬的,還不知能再活幾年呢,說不定咱們明年就能削去奴籍!」
「對啊,離開這裡至少還有無限可能,而如果留下……下半輩子一眼就能看到底了。」
一番爭論後,基本所有人都贊同要嘗試楊雨的提議。
即便有幾人仍覺得不妥,卻沒再繼續說掃興的話了。
「那就這麼定了。」楊雨興奮地拍板,「今晚月黑風高時,大家推舉三四個膽大的人,跟我一起去祠堂。」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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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一行五人趁著夜色朝祠堂的方向摸去。
為首的自然是楊雨,在她身後是凌家兄妹,然後是一對姓章的姐妹。
楊雨原本十分看重單妍的豪爽,但凌嬌嬌總覺得自她和袁蓮從森林裡回來後,行為舉止都透著莫名的詭異,不僅漸漸和她們這些一起流放的人拉開了距離,而且過於輕易地混入了村民們的隊伍中。
將懷疑告訴楊雨後,本著小心謹慎的原則,她們並沒有將此次的行動透露給那二人知道。
五人路過上次凌洲被關押的西廂房,腳步未停,徑直走向房門緊閉的正堂。
凌嬌嬌熟門熟路地大力扯開掛在門上的鎖,不顧其他人驚疑的眼神,率先往裡走去。
室內一片漆黑。
月光透過半開的門斜斜灑在地板上,隱約能看到正前方有一個巨大的桌臺。檯面上整整齊齊的擺放著數十個牌位,上面的字跡模糊不清。但有一個牌位被恭恭敬敬地放在最上方的中心位置,顯然代表著主人舉足輕重的地位。
大概是當年的族長,凌嬌嬌想。
楊雨從身後走了上來,呼吸因激動而有些粗重。
她一把將那位前族長的牌位揣進懷裡,又招招手示意另外四人一同行動。
但凌嬌嬌卻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她的目光落在桌臺後面、剛才被牌位擋住了的一小塊空間上。
那兒的地磚似乎有些鬆動,大概是因為年久失修,彼此之間的空隙有些過於明顯了。
但她卻覺得或許不是這麼個原因。
或許,那下面另有乾坤,是村民們掩藏起來不願被他們這些外來者發現的隱秘。
她輕手輕腳朝那兒走去,蹲下身,試圖用手將磚塊挪開。
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