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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歲漸長,騎乘不便,往後這事兒還得多勞叔興。”
袁滂這是要把騎著高頭大馬繞城巡街的榮耀讓給自己,羊安當然求之不得,忙道諾應是。
袁滂又道:“凡春夏秋冬,四立之時,天子祭天祠特,亦須出充儀仗。”
羊安仍應諾。
袁滂又道:“眼看立夏將到,這幾日你便安排一下。若有疑,多學多問,莫要自恃身份。”
“下官理會的。”
“老夫這裡沒甚規矩,往後見了老夫不必這般拘禮。若衙門裡閒時,有事亦可來去自由,不必稟告。然若城中走水,則須旋至。”
羊安算聽出來了,敢情自家這上官是個尚無為而治的主兒?可他哪裡知道,這無為而治也就是對他這執金吾丞。執金吾衙門一削再削,此時唯掌:丞一人,武庫令一人。武庫令掌城北武庫,責任重大,片刻不得擅離職守。而這執金吾丞,卻真的是無甚鳥事了。
上官既然下了任務,羊安自然不能含糊,卻忙請了衙門裡一眾員吏、文學商議,袁滂則在側旁聽。
雖說羊安此時身居高位,終究是初來乍到,自然是要不恥下問。所幸執金吾衙門風氣開放,雖主官在側,眾吏亦毫無拘束,各抒己見之下,不消數刻,羊安便離清了頭緒,於是相邀眾人往內城翠微居飲宴。眾人中,唯袁滂年事已高,婉言謝絕。
執金吾有員吏二十九人,文學三人,一眾三十三人浩浩蕩蕩卻是吧翠微居三樓整個包了下來。席間菜色精緻,可惜卻飲不得酒。
眾人吃不多時,卻聞樓下店家傭道:“哎喲,兩位老爺,真不是小的有心相攔,今個確實是執金吾丞設宴,包了整個三樓。二位不若在二樓將就將就?”
卻聞一人怒道:“庸奴眼中只識執金吾丞邪?”只見那人身材高大,一身華服之下更顯儀表堂堂,然其雖摸四十上下,卻仍是一副自視甚高的二世祖派頭。他說罷,也不顧那店家傭阻攔,直衝樓上。
那店家傭自然曉得這人身份,這洛陽城大名鼎鼎的兩大二世祖,又會有何人不知何人不曉,只不過那執金吾丞亦是千石官身,亦非自己所能得罪。此時眼看阻攔不得,無奈之下,嘴裡只追道:“哎~~,哎~~”
卻見其身後另有一人,面板黝黑,身材略小,拱手道:“小哥兒毋需擔憂,我等與執金吾丞相熟,定不怪罪於汝,請了。”說罷,從容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