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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河再一次扶了扶眼鏡架:“秦韶是藝名,他本名姓秦,單字億,靖億娛樂的億,你們懂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秦億都是被石Boss養歪的
沒被慣成熊孩子都是秦億天賦異稟
秦億就是秦韶,牢記這點就不會錯亂啦
☆、你要自信
江河那邊的事情,秦億不知道,也無需知道。他回到本家大宅的時候,那些老頑固的車也正好從石家大門徐徐駛出,他的目光移向車窗外,對方的車窗未完全搖下,他因此看到了幾張熟悉的面孔。
等車子駛進本家大宅,秦億又沒有在熟悉的地點見到石靖之的身影。他詢問了管家,隨即被告知家主在東邊的四季花園裡頭休息。
管家話音剛落,秦億馬上跨上放置在邊上的,他那輛專屬的山地車,緊接著速度極快的從青石子路上一路飆車而去,只留給了管家一個瀟灑十足的背影。
秦億的車技很不錯,山地車在花園的入口處急剎車停了下來。在門口他一眼就看到了玫瑰花叢前頭那個熟悉的身影,便翻身下了車子,步伐極輕快地朝著石靖之的方向走過去。
石靖之今兒個穿的是絲綢質地的常服,依舊是玄色雲紋,從秦億的角度看,對方低垂的眼睫遮住了他眼裡的流光。
秦億站在離他四五米遠的地方,目光從他的臉上移到手上,對方正拿著一把半個巴掌大小的銀剪在那裡修剪玫瑰花,四季花園裡什麼花的種類都有,名貴珍奇品種多不勝數。石靖之剪下的倒是很普通,只是朵嬌豔欲滴的紅玫瑰。
秦億本想著和對方談一談自己今天試鏡的事情,但想到先前見到的那幾張熟面孔,又看了看被對方的銀剪絞得支離破碎的玫瑰,出口的第一句改成了關心石靖之:“剛剛他們是不是讓你生氣了?”
青年把手裡的銀剪擱置在邊上:“先前就說有些事情要處理,不是什麼很重要的事情。你剛剛見著他們了?有沒有和他們說話?”
“見到了,我進門的時候他們車子剛好出去,沒有和他們打招呼。”他看了看石靖之的臉色,除了肌膚比常人白,對方的臉色紅潤,狀態看起來還算不錯。
他就又接著補充了一句:“你不要為那群人生氣,氣壞了咱們吃虧不值得。”
在這個家裡待了十年,石靖之很少讓他出來見客,那群討厭的老頭子也不常到本家大宅來,但這並不代表他不認識這些人。
在五年前的時候,石靖之有一次為了處理本家的事務,和這些人鬧得不可開交,更準確的說,是這些人單方面的跑到本家大宅來鬧,把局面搞得不可開交。
雖然最後那些人在石靖之堪稱狠戾的手段下狼狽的退了回去,但高強度的工作還是讓身體不夠強壯的石靖之在處理完這些人的事情後大病一場。
秦億對一個人的喜惡全靠本能,本來就不喜歡這群端著架子長得又不好看的老頭子,這下更是厭惡他們,每次這群人來,他表現得比石靖之還不高興。生怕石靖之又因為這群老頭子氣出病來,秦億身體極好,病都沒生過,但石靖之生病的時候那種難受勁他還說能夠感同身受的。
石靖之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動容於他這份體貼愛護。他從小到大,父母教導的最多的就是讓他把權利握在手裡,要麼就是如何算計人心,他的下屬和石家的傭人對著他的時候,或是恭恭敬敬,或是畏懼如蛇蠍。從來不會像秦億這樣,把他當成脆弱的琉璃一樣真心實意的呵護。
當然秦億於他是不一樣的,要是換作旁人這麼和他說話,石靖之只會認為這個人要麼是虛偽的獻殷勤,要麼就是腦子進水。
他溫聲道:“那幾個人回去時候的臉色比旺財沒骨頭吃的要難看許多,阿憶覺得我會為了旺財沒吃到骨頭和它一樣不高興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