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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學會預判獵物的閃躲路線。”
得到點撥的姜玉竹再次拉開弓弦,同時留心著野山豬每一次落腳的位置。
太子御馬之術出眾,在姜玉竹聚精凝神時刻意放緩了速度,使得她放出的這一箭又準又穩,一下子命中野山豬的後腿。
“嗷嗚”
中箭的野山豬痛苦哀嚎一聲,再也無力逃竄。
“殿下,臣....臣居然射中了,多謝殿下策馬相助!”
姜玉竹歡喜至極,心中一掃方才的落寞,轉過身衝太子笑道。
詹灼鄴低頭看向眉飛色舞的小少傅,少年唇紅齒白,烏眸清澈,額上沁出一層薄汗,賽雪肌膚在日光下泛著迷離光澤,嫩頰緋紅,猶若在冬雪中綻放的紅梅,豔色獨絕。
少年此時的模樣漸漸與夢中女子重合在一起,讓他自持清明的那根心絃驟然間徹底崩斷。
姜玉竹見太子直勾勾盯著她不言語,眸色幽深得可怕,仿若風雨欲來之前的海面,平靜之下隱藏著暗濤洶湧。
忽然,太子伸手按壓在她肩頭,力道之大,好似要捏碎她的肩骨,姜玉竹來不及反應,已被太子壓得向後仰身,後腰落在男子結實的臂彎,被迫挺起的胸脯緊貼在綢緞衣料上,隱隱繃起一抹浮起的弧度,微不可查。
姜玉竹急忙伸出手遮擋在胸口,再抬眸時,男子俊美如玉的面容已沉沉壓了下來。
二人鼻樑廝磨,唇瓣若即若離,灼熱的鼻息在彼此面頰間隱隱流動。
姜玉竹腦中一片空白,她僵著身子,呆呆盯著男子形狀好看的薄唇即將要壓上她的唇瓣...
“籲!”
恰在此時,不遠處來了一隊狩獵人馬,發出的動靜及時打斷太子的動作,只見男子眸底醺色迅速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
姜玉竹感到眼前驟然一亮,腰被男子強健有力的手掌托起。
師生二人端坐於馬上,神色清明,仿若剛剛沒有人想要逾越過那條不可言喻的界限。
林中太靜謐了,方才那對人馬嬉笑著離去後,樹枝上的鳥雀具被驚飛,四周寂靜無聲,襯得胸腔裡咚咚作響的心跳聲如雷灌耳。
“咳咳,臣剛剛得意忘形,險些沒坐穩,多虧殿下扶了臣一把...”
姜玉竹率先打破沉默,為太子之前意味不明的舉止開脫。
太子緊抿薄唇沒有言語,眸光晦暗難明,突然翻身下馬。
只見他從箭筒抽出一根箭羽,骨節分明的長指搭弓起箭,疾馳而出的箭矢好似挾裹著無法宣洩的戾氣,撲哧一聲刺入皮囊下,原本倒地抽搐的野山豬再無生息。
將這一幕看在眼裡的姜玉竹輕輕吞嚥口水,心中瞭然太子這一箭的暗示。
若是她口風不嚴,將剛剛二人險些越過雷池之事洩露分毫,那她的下場便如眼前四腿僵直的野山豬一般。
收拾好獵物,太子沒有與姜玉竹共乘一馬,而是牽扯韁繩領著馬兒前行。
姜玉竹坐在馬上,她望著男子挺拔如松的背影,欲言又止。
她這個少傅當得愈發不像話了,先前在福王私宴上讓太子幹起侍女的差事,如今在獵場上又讓太子當起了夫馬。
姜玉竹腦海中突然閃過“捧殺”一詞。
捧得越高,鍘刀落得越狠!
看來她要趕在刀落前,趁早向皇上遞交請辭書。
回程的路上全靠太子徒步前行,待到二人走出樹林,已是黃昏日下。
期間,姜玉竹試著喚了幾聲太子,詢問要不要換她去牽馬,可太子置若罔聞,那孤絕料峭的背影始終未曾轉過來。
回到行宮後,姜玉竹連衣服都沒顧得換下,就開始伏案撰寫請辭書,字裡行間透露出她才疏學淺,而太子才德兼備,她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