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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瑞擔心人的本性難改,所以只好派護衛提前去保護鋪錦。
護衛臨走時,問:“至於嗎,劉縣令還躺在床上?”
“做慣了壞人的人,一旦壞起來剎不住車。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出來的缺德事?”汪瑞冷冷的嘆息一笑。
“那倒也是,好人沒長壽,賴人活不夠,連閻王爺都嫌棄,那在我們這待著,還是早作準備的好?”護衛說。
“其實你也瞭解,鋪錦過得有多麼難?”汪瑞說。
“我們都是跟你一起隨從過來的,知道鋪錦過得苦,可她身邊那個賭局哥老大,都沒把她怎樣,別人那就更不在話下?”護衛說
“雖然有師傅保護著,還有師兄們,可因我而起的事,怎能再讓他們承擔更多呢?”汪瑞說。
“放心吧?這次我也會跟洪風他們回去的,幫你保護鋪錦。我想她不會有事的,只是大人是否又思念成疾啊!引起的多慮啊?”護衛低聲的說。
“貪在底層形成了一種習慣,你回去也要看看這方面,制止一下。別讓他們在底層再貪了,他們的胃口越來越大,底層人可咋活?”汪瑞說。
“吃喝嫖賭抽……那是後臺有人,才有耀武揚威的本事,殺了這波還有下波,沒完沒了,還是不扯的好吧?”護衛低聲說。
“讓審判的權力歸於民眾,這樣就可以杜絕後患?”汪瑞說。
“民多若有權,那還不得亂套?”護衛低聲說。
“這裡有主管掌握度的就好,可以調節平衡?”汪瑞說。
“事和事不同,人和人不同,如何一律平等?”護衛低聲說。
“這裡面弄幾個法律,定製出對應度的範圍,按對應面的百分之多少,進行審判?”汪瑞說。
“說的容易,做起來難。何必較真?”護衛說。
“行啊?我說什麼,你也聽不懂,隨你們說吧?”汪瑞說。
“我懂啥?吃飽了不餓,就是好傢伙!”護衛靦腆地撓著頭說。
“有些事,既然先沒定論,那好吧!你們先下去,改天看看再說吧?”汪瑞說著,在地上來回走。
這時,朵兒走近屋,看了看汪瑞說:“你還再為鋪錦擔心,那縣丞也是一個半死不活的人,他能把她怎麼樣?”
汪瑞聽了朵兒的話,說:“最近你怎麼了,不允許我關心她了,是嗎!難道你變得自私了嗎?我還以為你能懂我,看來我是想多了?”
“變了嗎!是你在變吧?成天想著那個妖精?”朵兒目瞪口呆的說。
“好,在你眼裡,她這輩子也不可能好?那我們先不說這個了,好不?那就把解決不了的事情,暫時先放一下,以後再說,好吧?”汪瑞看看朵兒,神情凝重又略帶笑意地說。
朵兒聽了,一副委屈的樣子。
“和你無語,你跟本就不懂得什麼是愛,有什麼好說的,說的再多,也只會因各自的執念,越走越遠?”朵兒說完,扭頭走開,回到自己的屋裡。
關上門之後的朵兒,一個人坐在床上,看看牆壁,然後又低頭,用手錘著被褥,然後一個人唉聲嘆氣的忍不住哭訴起來
“這是什麼呀!這算什麼呀?遇見這個玩意,明明就是鐵石心腸。我以為我這麼久以來,為他所做的一切,會感動他,他會漸漸的忘記那個妖精鋪錦,會像當初追她那樣也追一次我。可惜,如今看來,我們在一起的日子還少嗎?可他還是明明面對和鋪錦就不可能的事,為什麼還要這番折磨我。眼看著身邊的人就不珍惜,專門想一個不著調的女人,這是為何?”朵兒妒忌的唸叨著。
朵兒一個人唸完委屈,無奈的長嘆氣,又慢慢的收拾起心情,去了粥鋪。
汪瑞見朵兒走後,滿眼含淚地望著門外天空,在想:“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