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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話還沒有說完,夜月就提了提唇,站起身,朝身側的宇文極側側臉:“將東西收好,我們走。”
宇文極站起身長長的伸了一個懶腰,慵懶的走到長桌前將箱子拿起,手掌往桌子上一掃,將那些珍寶往箱子裡胡亂掃進去。
嘴裡,小聲的喃喃細語:“我都說了,叫你們不要來這個破爛地方,你們偏偏不信,規矩是他們定的,吃虧的永遠是我們。”
嘴角卻是笑得無比妖孽:“好在我們也不缺這一點金子。”
話說得小聲,手裡的動作卻是粗魯到了極點,每一次動作,都讓那些落入箱子的珍寶發出沉悶的碰撞聲。
大廳中,所有的人隨著這樣的聲音,每一聲,心都不由得跟著重重跳動一下,不僅僅是心驚,更多的是肉疼。
雖然,這些珍寶並不是他們的,最起碼暫時不是。
雖然,明知道這樣的碰撞也損傷不了這些珍寶,但世界上又有幾個人能做到這樣無所謂的地步?
萬侯爺看著宇文極的動作,臉色一變再變,他怎麼樣也想不到夜月他們比他還要乾脆,二話不說就直接收拾走人。
黑吃黑13
萬侯爺看著宇文極的動作,臉色一變再變,他怎麼樣也想不到夜月他們比他還要乾脆,二話不說就直接收拾走人。
他的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點,二十四萬兩黃金這樣從手中溜走,任憑是誰,臉色都好不到什麼地方去,張了張嘴,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臥虎莊的交易能有今天這個場面,有一點是絕對的保證的,那就是交易自由,絕對沒有強買強賣的說法。
往往這樣的黑市交易,都要比正常的貿易更是公平,否則,根本就無法成市。
在這樣的規矩下,那一個‘不許走’三個字,萬侯爺怎麼說得出口,但若是開口再行商議,同樣是一件讓他顏面盡失的事情,亦是說不出嘴。
只能是一臉鐵青的看著宇文極的動作。
但是,他的臉色還不是最難看的。
比他臉色更難看的是他身後站著的,一身儒裝漿洗得發白,看上去仿若一個落魄書生的中年白麵男子,那些珍寶發出來的沉悶撞擊聲每響一次,他臉上的青筋就跟著彈跳一下。
彷彿,那些珍寶是他的一樣。
等宇文極將桌子上的珍寶掃了一半到箱子裡的之後,中年男子就忍不住了。
走到長桌前,一把按住宇文極的手,皺著眉沉聲說道:“這些,都是上上好的珍寶,兄臺這樣,豈不是暴殄天物?”
眼裡那心疼的神情,絕非虛假。
伸手,小心翼翼的將宇文極的手掌拿起來放到一邊,皺眉看著那些珍寶,沉吟了一下:“在下姓王,誠心想將這些珍寶全部購買下來,只是身邊確實沒有那麼多的金子。”
隨即提了提嘴角,對看上去應該是主事的夜月做了一個輯:“在下是寶閣樓的東家,想必,閣下應該信得過我們寶閣樓吧。”
寶閣樓三個字一說出來,大廳中頓時就響起了紛紛吸氣聲,誰也想不到這樣一個寒酸到了極點的落魄書生,居然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寶閣樓東家。
黑吃黑14
寶閣樓並不是一個真正的樓,甚至連一個真的店面都沒有。
它只是一個名稱。
一個二十年前在雲凌國一夜之間冒出來的名稱。
從它出現之後,黑道上的珍寶生意,幾乎就被它一手壟斷。
提起它,每一個人的腦海裡想到的就是富可敵國一詞。
就是這樣一個無人不知誰人不曉的寶閣樓,卻在二十年間,沒有一個人能確定說出它的後臺是誰。
除了知道它的東家姓王名林,其餘的一概不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