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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行長時間的漚制發酵,脫去澀味之後才能進行下一步加工。
這個過程,和可可豆的發酵過程有些類似。
“所以,還要再等上一個月才能吃到香榧啊?”
聶誠眼巴巴的看著陸霄將那些剝好了的香榧放進麻布袋子裡噴水加溼,拉長了聲音問道。
“是啊,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心急做出來的香榧也不會好吃的。”
陸霄笑道。
“好的吧,那就再等上一個月,希望它的味道真的對得起這麼長久的等待。”
聶誠扁著嘴嘀咕道。
把那一袋子香榧放進木箱,尋了一處溫度合適的地方放著靜靜發酵之後,陸霄就回到了臥室。
昨天翻遍了國內外公開的資料庫,也沒找到與那小孔雀雉行為相關的論文,陸霄決定向老師求助一下,看看會不會有新的突破口。
“……嗯,孔雀雉嗎?”
接到陸霄的電話,那頭的林鶴祥沉吟了一會兒說道:
“我確實也沒有聽說過你說的這種類似的情況。”
陸霄心中剛有些失望,就聽得林鶴祥繼續說道:
“不過我有一位好友是鳥類學專家,你應該也聽過她的名字,聞鶯女士。”
“聞鶯教授!”
陸霄的眼睛一下亮了起來。
那可是國內研究鳥類領域泰斗級的人物,他當然知道。
不僅知道,他還聽過好多場聞鶯教授的講座。
只是近些年聽聞她年事已高,身體不復從前,已經很少在公開場合露面。
他雖然在年輕人群體中小有名氣,但是比起聞鶯這種前輩,那還是差了不止一個檔次的。
“我給你她的聯絡方式,你跟她說,是我讓你請教的就好。”
“好。”
陸霄頓了頓:“但是……在我這裡的孔雀雉……”
“這個你不用擔心,聞鶯女士是我的好友,自然也是支援我的理論的。
這些情況你儘可以和她講明,無需顧忌。”
知道陸霄在擔心什麼,林鶴祥笑呵呵的說道。
“那好,那我去請教一下聞鶯教授。”
陸霄點了點頭,結束通話了電話。
恩師都已經把話說到這個程度,想必這位聞鶯教授也是在調查組中有著舉足輕重地位的。
陸霄照著林鶴祥給的電話撥過去,沒多一會兒,就接通了。
“喂?”
電話那頭的女性聲音慈藹而和緩。
“聞鶯教授,您好,我是林鶴祥教授的學生陸霄,有一些關於鳥類行為方面的問題,想向您請教一下……”
把具體的情況和聞鶯詳細的描述了一遍之後,電話那頭的聲音沉吟了一會兒:
“你說的這隻孔雀雉的行為,我確實有見過相似的。
只不過並不是孔雀雉,而是信天翁。
剛好我這裡有影像資料片段,這樣,你給我一個你能接收檔案的帳號,我發給你,你看看是不是類似的行為,如果沒問題的話,那就能確認了。”
陸霄趕緊把自己的賬號發過去,沒多一會兒,檔案就被傳送了過來。
聞鶯發過來的影像資料的主角,是一隻雌性的信天翁。
它半邊翅膀嚴重受損,已經無法再飛行,被野生動物救助站收養。
畫面中的信天翁,正追逐著另外一隻雌性信天翁,催促其回窩孵蛋。
確實與小孔雀雉攆著小母雞的樣子如出一轍。
“信天翁是少有的一夫一妻制的動物,夫妻二人會共同孵化哺育幼鳥。
這隻雌性的信天翁是我們選中的觀察物件,但它的丈夫非常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