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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退出去。
“本宮再問一遍。”皇后看向眾人，“可有聽過對貴妃不敬的話，從哪聽的，聽了什麼如實說。”
“你們也都聽到了，只要如實說，陛下和本宮以及貴妃都不會因為回話怪罪。”
“既然有謠言，肯定是從哪散發出來的，陛下做主，也是懲罰散佈謠言的起因。”
“再有隱瞞本宮只能請陛下出面查了。”
皇后剛說完，最後排一個人立刻開口俯身。
“回陛下、兩位娘娘，嬪妾倒是聽過一些…或許有些方向……”
她語氣帶著顫顫巍巍，恐慌的開口。
但她剛開口第一個字其他嬪妃就停止想回答的心，這時候可不能亂。
皇后看著她，“李常在，你如實說。”
順帶著給閒逸和瀟妘渟說了身份。
李常在俯下身：“是。”
“嬪妾七天前午後去御花園賞景，帶著嬪妾的貼身丫鬟和太監四人走，在一處草叢另一邊聽著幾名下人小聲的討論…”
“大概就是說貴妃娘娘病的蹊蹺…剛因為受驚出宮回來就病了……說是可能是皇后娘娘因被責罰對貴妃……”
“都是些大不敬的話…”
“嬪妾本來想出去說他們一下…就聽到另一人說貴妃聖寵…宮裡看不過去的人多的是…因貴妃娘娘幾位升妃有望的都降了，連個交代都沒有……”
“說不準也是她們看不下去……大致就是這些類似的大逆不道的話……”
“嬪妾實在不敢惹事上身，悄悄的和丫鬟太監就走了…”
“嬪妾回宮後就吩咐了下人聽到什麼就趕緊躲遠點，更不要以訛傳訛，老實做自己的…”
“後來幾日嬪妾看著風向不對，故而請安回去就在自己公里待著了…”
“嬪妾是蘭貴人處的，蘭貴人素來也喜歡安靜對嬪妾也多有看顧，嬪妾後來思來想去就提醒了一下，說最近宮裡話多的奴才多…還是注意些自己的下人奴才。”
“回陛下，娘娘，就是如此了…”
皇后又看向瀟妘渟。
瀟妘渟低頭摸著自己的護甲，“這話傳的倒是很讓人有信服力，怪不得能傳成那個樣子。”
眾人：“……”
“好了。”瀟妘渟看都看李常在，“你也起來坐。”
“是，嬪妾謝過貴妃娘娘。”李常在行禮後起來坐下。
“七天前…”瀟妘渟想著，“本宮剛生病不久，許是從這裡開始的。”
看向皇后，“那臣妾看來流言傳到姐姐這個地步，確實像想將臣妾犯錯拉下來的，是娘娘遷怒臣妾了嗎？”
眾人：“……”您問的真是直白……
“不是本宮。”皇后臉色不好，“本宮身為六宮之主，何必費那個心，況且本宮一直查著六宮事還忙不過來，哪有時間去傳對你不好的流言蜚語。”
“再者言，這種手段未免太降低身份了。”
眾人：“……”您回的也是真誠……
“嗯…”瀟妘渟點點頭，“臣妾也覺得，那敢這麼做的就剩下升妃有望的了？”
“臣妾不瞭解宮裡的規矩，還是娘娘來吧。”
皇后又看向幾個人。
“柯貴人，祥貴人，蘭貴人你們怎麼說？”
“之前你們同為嬪位，又是一宮主位，在後宮也都時間不短。”
“娘娘。”蘭貴人第一個快速起身行禮。
將另外兩個想說話的直接攔住，話都不敢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