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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和北守禮子的訊息,快去動員東北幫的人。&rdo;
那人發完命令又轉向幸子:
&ldo;婆娘,弄點酒菜來!&rdo;
那人不等回答逕自走進屋裡。
有三個人跟了進來。
四人走進砌有地爐的裡屋,在草墊子上坐下來。
&ldo;喂,還不快去拿酒?下酒菜乾的也行。&rdo;
&ldo;是。&rdo;
若違抗他們準得被殺。從剛才那番說話就可以知道他們是追殺格羅的兇手。
她生起火,燙上酒。又烤了點下酒菜。
酒只有一升,一會兒就喝光了。
最初說話的那傢伙一直盯著幸子看。他看的不是臉,而是腰部上下。一陣被錐子刺著似的恐怖使幸子腰腹的面板起了雞皮疙瘩。
那人喝酒不轉臉,臉色反而越喝越青。
&ldo;婆娘,過來!&rdo;
那人喝道。
幸子嚇得說不出話來,呆呆地站在原地。
那人像是個急性子,站起來走到幸子身旁,一把抓住幸子的脖子。幸子嚇得一聲尖叫。
那人像捧小貓似地把幸子抱進隔壁房間。那是他們夫婦的臥室。
&ldo;饒了我,饒了我吧!&rdo;
幸子被推倒在被子上哭喊著。
&ldo;閉嘴,把衣服全脫了!聽著,我們來過的事撕破你的嘴也不許往外說!你要是敢說出去,就把你男人和孩子都幹掉!&rdo;
那人一把抓住幸子的衣襟輕輕地打了她幾個耳光。
&ldo;明白了嗎?
&ldo;明、明白了。&rdo;
&ldo;那好,脫光!&rdo;
&ldo;是。&rdo;
房門半開著,其餘幾個傢伙也依在門口咽著口水看著她。
她不敢違抗,閉著眼睛脫下了睡衣。
2
所謂山路不過是個名稱而已。
根本沒有一截像樣的路,看上去不知有多少年沒人走過了。
灌木叢遮住路面,被風吹倒的樹橫在路上,而且不是上坡就是下坡,沒有一段是平的。
就連擔任嚮導的山本也不時迷失方向。三支手電筒勉強照亮著腳下,淡淡的手電光反而襯託了黑暗的深度。
北守禮子每走一百米到兩百米就要停下來朝無邊的黑暗喊幾聲:
&ldo;格羅‐‐!格羅‐‐!&rdo;
沒有應聲。
她邊走邊喊。
安高則行拉著她的手。
能遇上格羅的,安高想。因為它的身體還吃不消遠行。
咬斷鐵絲逃出山本家應該說是格羅的聰明之處。一連串的經歷使格羅懂得了停留在一個地方是危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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