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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原來沒什麼不同。
走著走著,前面傳來了人聲。大約是快到那個部落的住地了。警覺的手下分辨了一下聲音道:“頭兒,不對啊。”
王窖回過神來:“哪裡不對?”
“你聽。”
前面的人聲是一些喊叫,有男人的怒吼,也有女人的慘叫。王窖他們一聽就知道,這是有人在廝殺。
王窖只對後面的人看了一眼,眾人便飛快抽刀持弓,點點頭之間,大家便飛快衝了出去。
林中有幾十個漢子,正圍著一些低矮的草木窩棚砍殺。窩棚邊的大人在苦苦支撐,不少孩子被人從窩棚裡抓了出去,綁在一根木杆上,隨時能被人拉著走。
王窖救人心切,跑在最前,見到眼前被砍翻的不少人,頓時就殺意上頭,戰鬥一接觸便用上了最慘烈的手段。
他用的是一把砍刀,對面用的大多是石矛或者骨矛。他前面的敵人遠遠便伸出長矛刺來,王窖仗著身上衣甲堅實,只是稍稍扭腰避開了正面,跟著身體撞入對方懷裡,一刀砍去了對方半邊腦袋。
各種紅白之物飛濺的時候,他已將那屍體撞倒,衝到了另一人身前。揮刀再砍,刀都幾乎陷入了敵人胸腹中,被他踢了一腳才將刀抽了出來。他再衝往前面,一個漢子正拿長矛刺向一個年老的女人。
年老的女人身材幹瘦矮小,抓住那長矛,死死往身側推去,乾枯的手臂上青筋爆現,手掌已經滿是鮮血了。她不能放鬆,因為她身後有幾個瘦小的孩子。長矛推開一些,敵人握矛的手就在眼前,她毫不猶豫張嘴咬了下去。
但年老的女人實在有些不自量力了,漢子不慌不忙飛起一腳,不將女人踢死也可以將她踢到一邊去。
便在此時,王窖眨眼間跑過十多米的距離,一刀砍下了漢子的腦袋。
年老的女人手裡一鬆,長矛落到了她的手上。她揮動長矛便向眼前的人影刺去。自己已經失去一個孩子了,這些人又來綁架孩子,自己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他們將孩子弄走啊。
長矛刺實了,眼前的人卻像棵大樹般沒有倒下。一隻粗壯的手抓住了矛杆,一張滿是血汙的臉靠近了她。魔鬼一般的敵人似乎張了張嘴,發出了沙啞的聲音:“娘。”
便這一個字,年老的女人如同當頭棒喝一般,動也不能再動。她想起很多年前,自己每次外出回來,自己那個伢子便會站在一些低矮的樹杈上,喊著她娘,等著她去喂他那似乎永遠喂不飽的肚子。這麼些年來,她沒有再要過孩子,也便沒有人叫過她娘。但那個孩子被人擄走了啊,這人
年老的女人目光移動,看到王窖脖子上那串殼帽的項鍊,眼淚就流下來了。是他。當年他被擄走的時候,也帶著這麼一串東西,還是她做的。除了他,誰還叫她娘,脖子上帶這種東西?但自己刺了他啊女人大恐,要去看王窖的傷勢。
敵人還在左近,現在也不是說話認親的時候。王窖將胸口的長矛撥開,扭頭間便衝向旁邊的敵人。
這時候,王窖的手下人也紛紛從樹林後衝出來了。王窖幾個小隊都在,人數也有幾十人之多。繞過粗壯的樹木後,他們幾人配合著弓射刀砍,飛快將一些迎來的人砍到了。
待他們向戰團圍過去,那些漢子看清了他們的樣子紛紛臉色大變,驚恐叫著什麼,扭頭就沒命跑了。
王窖從一具屍體上抽出刀來,抹一把臉上的血水,下令道:“去三個小隊,抓幾個活口,追殺五公里。”
敵人忽然就跑了,窩棚裡的人鬆一口氣的同時,扭過頭還拿著武器戒備得看著王窖這邊。但畢竟是王窖救了他們的,他們也沒有太過激的行為。男人警戒著,有女人衝出來解救被綁的孩子,有老人唱著回魂曲一般的曲子在地上救人。
王窖剩下的手下們自己清點了下人數,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