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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個轉機,女人的心思果然是海底針。
等陳默洗完澡回臥室,苗苑已經先睡了,雖然聽呼吸並沒有睡熟,可是陳默沒有驚動她,靜悄悄的關了燈。窗簾沒有拉,窗外還有一些街燈的光影漫進來,苗苑慢慢轉身看著陳默的臉,往事一幕幕湧上心頭。
這個男人,就是那麼一頭撞進來,只要一點點笑,就能讓她歡喜無限。
你說他有多好呢?
苗苑心想,其實也沒多好,可就是喜歡他,看著他就覺得開心,可是他也不壞啊,雖然笨點兒呆點兒,可是對她是實心的,並沒有讓她真正失望過。
苗苑忍不住,眼眶裡有潮意湧上來,慢慢的沒進枕頭裡。
怎麼辦?
她在心裡問自己,人生好像站在某個十字路口,之前她沒覺得,可是現在睜開眼卻看到狂奔的汽車呼嘯而來,原本平靜的生活危機四伏。
往左還是往右似乎都應該要做一個選擇。
離婚嗎?
這個念頭在心裡動一動,苗苑都難受得好像要死過去一樣。為什麼呢?我們是為了什麼結的婚?
她最喜歡的男人也最喜歡她,他們就應該要永遠在一起,憑什麼要為了別人離婚?苗苑心想如果現在離婚的話太后一定開心死了,可我為什麼要讓自己和陳默那麼難受,卻讓太后開心?
可是不離婚的話就得好好過下去。
是的過下去。
苗苑呆呆的看著陳默平靜的側臉,心裡有一個聲音很虛弱的在勸著她……
算了吧,算了……這一生你還能遇到多少張讓你不知不覺就能看著發呆的臉?
早上苗苑醒過來的時候陳默已經走了,輪值早班,他需要走得很早。苗苑一個人裹著被子坐在床上很安靜的發呆,然後慢慢爬起來出門上班去,你不得不承認在某些時候,有班上有事兒幹是好的。
清早溫度很低,空氣裡有一種潮溼的涼意,大街上已經有了一些過節的氣氛,而店裡的生意倒著實一般,天涼了,大家對西點的需求就少了。苗苑的工作有些悠閒,回頭看到紅波乳酪沒有了便自告奮勇的要跑出去買,楊維冬本來跟著去看看,可是被王朝陽拉了一把,他一想也是啊,人家小夫妻感情磨合期,他一個男同事是不應該表現得太熱情了。
苗苑把買好的乳酪放進紙袋習慣性的抱在胸前站在車站等車,公交車站旁邊的街面上新開了一間蛋糕店,就是那種社群內最常見的臨街小店的模樣,門面不大,賣些麵包餅乾生日蛋糕的什麼,東西也不怎麼地道,勝在價廉物美。苗苑習慣性的多看了幾眼,便看到裱花師把一個切得見稜見角的蛋糕胚放上了裱花臺。
苗苑一下就樂了,心想這也太不專業了。
圓型蛋糕的蛋糕胚按理應該本來就是圓的,模子脫出來幾寸是幾寸規規矩矩的。可眼前這位很明顯是用大塊的海綿蛋糕硬切的,好吧,這麼切也不是不行,可你切也切專業點兒啊,切成這奇型怪狀的怎麼拿得出手?
苗苑心中小小鄙視,恨不得衝進去再幫他光光邊。
年輕的裱花師傅還在專心致志的忙碌著,他在蛋糕胚子上撒了一些水果粒,又加上一層,於是那局面就徹底東倒西歪的不能看了。苗苑痛苦的捂住臉:丟人啊!
裱花師折騰好蛋糕胚輕鬆的笑了笑,拎起案臺上的奶油盆大刀闊斧的挖出一刀來砸在胚子上,苗苑在外面看著都心裡一抖,可他卻還是心情很好的樣子,吹著口哨轉動裱花臺把奶油抹平。
苗苑微微怔了怔,神色慢慢起了變化,在她視線的終點,一個平整的蛋糕正在漸漸成形,沒有人能看出它曾經有一個那樣破破爛爛的胚子,白雪般的奶油抹平了一切坑窪。
公交車開走了一輛又一輛,苗苑一直站在窗外看著那個蛋糕被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