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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殊同想了想,道:「可能在打孩子吧。」
寇越:「……」
寇越迫不及待想趕緊到家,不論用什麼藉口將人留下,做些大人應該做的事兒。
寇越假借醉酒真的留下了曲殊同。兩人洗漱完就親吻著滾到了床上。曲殊同原本打算只做一次,因為明天一早還要值班,但寇越實在太纏人了,總是剛喘勻些就再來撩他,他警告數度無效,只好客隨主便了。
凌晨三點,寇越終於沒有動靜了,曲殊同將之擺好,簡單清理了一番,再在其唇角重重一吻,心滿意足地睡了。
曲殊同做了個噩夢。他夢到自己剛剛回國就收到一張結婚喜帖,寇越與一個陌生男人的。他開車跌跌撞撞一路遭遇各種奇形怪狀的動物和極限天氣現象,終於來到不屬於他的喜宴上。他胸口憋得喘不過氣,一再去抓寇越,讓她跟他走。但寇越嚇得一直往新郎身後躲,因為她不認識他。他絕望地跟她說自己的名字,她也仍舊露出了迷茫的神情。
噼裡啪啦的雨聲裡,曲殊同屏住呼吸倏地睜眼,他低頭望向自己的胸口,那裡果不其然正趴著一顆毛茸茸的腦袋。他習以為常地將寇越的腦袋安放在枕頭上,然後輕輕戳了戳她熱乎乎的臉頰。
「餵。」
「……」呼呼。
「喂,你醒醒。」
「……嗯。」呼。
「醒了嗎?」
「……嗯。」呼。
「我愛你。」
「……嗯。」呼。
曲殊同抓起寇越的右手,在模模糊糊的天光裡辨認出戒指的形狀,安心地重新睡去。
寇越當然沒有聽到這場不動聲色的深夜告白。她早上睡醒,便驚聞一個噩耗,曲殊同準備以後跟她分床睡。於是她整整一天都在糾結怎麼樣才能不分床睡,睡覺打把勢沒藥治,要不然讓他睡前把自己捆了?
在寇越糾結睡覺問題的時候,馬慧珍的孩子掉了。
時研體恤馬慧珍的各種不易,向來不與她說重話,但昨晚回去實在是……馬慧珍做什麼他都覺得格外不順眼。馬慧珍習慣了時研的寬容和好脾氣,乍然被處處挑剔,十分懵逼。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就爭吵起來。
既然已經爭吵了,那也就無須憋著了,往日裡各種不滿盡情發洩。
馬慧珍表示:你媽媽真的是很奇怪的人,到底誰跟她才是一家,到底以後誰贍養她?給我難堪也就算了,上回我媽媽前腳進門,你媽媽後腳就出門了,有你們這樣的親家?我沒有攀高枝,我家也沒有比你家差到哪裡,但我怎麼就整天憋屈得跟個嫁進王室的平民似的?
——馬慧珍謙虛了,何止是不差,自打她媽陳虹開始幹個體經營,沒過兩年月收入就碾過了銀行員工段芝芝。
時研只有一句話:我上午偶遇你第一個室友,下午與你第二個室友通了電話,回家之前,跟你第三個室友見面了。
兩人婚後的第一場架,馬慧珍一敗塗地。她慌亂地離家出走,由於路燈太暗且雨天路滑,在招手打車時一腳踩空膝蓋磕到了馬路牙子上,包裡的零碎掉了一地,孩子也化成血水掉了。
大都的規矩是男方要先拜訪女方。曲殊同和寇越趕在週六來了王馥這裡,三個人一起安靜吃了頓飯。
飯後,王馥打發寇越去洗碗,趁空跟曲殊同交待道,她以前忙於工作,粗放型養孩子,所以寇越可能不如其他姑娘……溫柔細緻,以後兩人要是吵架了,她胡說什麼你都不要理她,她要是說得太難聽了,傷了你的心,你告訴我,我來收拾她。
片刻,又將寇越叫進房間,跟她說,以後有什麼不痛快的,直接跟你物件說,不要使性子讓人摸不著頭腦,電視裡這種煩人矯情的角色最後都雞飛蛋打。要時刻謹記,你就是個普通的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