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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欺負我。」
秦思林……
「哎呀小明明,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哥這性格,就長了張特欠的嘴,骨子裡比誰都心軟呢。」
「就是,前兩天還跟人打聽著有沒有好姑娘呢,在人跟前對你一頓猛誇。」
康明一下子樂了,湊到葉邵跟前:「有沒有好訊息啊哥?你到時候再跟人說說,我可聽話了,洗衣做飯上交工資卡都沒問題的。」
「瞧你那點出息,拿出點氣概來。」
眾人起身到了裡間的屋子,把牌桌擺好後,秦思林坐在東面的位子,葉邵坐在她身側。
這是秦思林第一次打麻將,所以抓牌都不是很熟練。葉邵看她手忙腳亂地樣子,親暱地數落著:「哪有你這麼擺的,胡牌都不知道怎麼胡。」
他的手從她身後攬過,兩手放在她的雙手兩側,利利索索地幫她把牌理好。秦思林感覺自己被圈禁在一個懷抱裡,她手都不敢亂動,深怕會有不合時宜的肢體接觸。葉邵身上的氣息,是淡淡的菸草味夾雜著薄荷氣息,冷冽又讓人迷醉。
「看著啊,像這種連著的都要放在一起。他耐著性子地和她講著規則,這時候有人點菸,秦思林恰好咳嗽了一聲,然後就聽見葉邵的數落聲。」
「把煙掐了。」
「可是哥,這菸癮上來了。」
「出去抽。」說著,他視線投向了另一邊椅子上正發著呆的葉欣瑤,開口道:「瑤瑤,你過來替康明打會兒。」
「我打得不好。」
葉邵收回了視線,低頭幫秦思林看牌,隨意地回了一句:「沒事你儘管打,輸了算康明的。」
說著他捏住了秦思林的手,數落了一句:「這個不能打,你看看牌面上,有幾個筒子。」
秦思林也來了興致,繃著臉苦思冥想了一會,指了指一個牌問他,嬌俏地問:「打這個行不行?」
「行,再摸兩圈就能聽牌了。」
這話是他湊在她耳邊說的,低沉的聲線,夾雜著挑逗的笑音,讓秦思林的耳朵一下子就紅了。
葉欣瑤覺得胸口堵得慌,起身後將自己的好友按到了位子上,就藉口去洗手間了。
她背影踉蹌,腳步不穩。她走後,葉邵神色明顯淡了不少,雖仍低頭盯著牌,耐心又細緻地教她該怎麼打。但是,卻沒有那種旖旎又撩人的感覺了。
康明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打了四五圈了。葉欣瑤仍然沒有回來,陪她一起來的他的好朋友蘇可不放心,就說要去看看她。秦思林想去洗手間,也出去了。
秦思林對著鏡子補完妝後,就把粉底放回包裡。她剛要出去,就聽到外面響起了細細碎碎的抽泣聲。
「我以為我可以接受的,可我沒辦法。」
「瑤瑤,你馬上要結婚了,你對你哥哥的心思一定要收起來啊,不然你和江恪……」
「我不管,哥哥明明 就是最喜歡我的。」
蘇可嘆了口氣:「他那麼討厭你媽媽,就算再喜歡,也不可能接受你的感情了。其實我覺得你們現在這樣也挺好的,他把你當妹妹寵,給你的都是最好的,你就別再想他了,好不好?」
葉欣瑤仍然在哭,哭聲漸漸遠了,秦思林等聽不到聲音了,才長舒一口氣,拿好東西朝外面走。
結果剛走幾步,就碰上了蘇可。
見了她,蘇可明顯很不自在。
秦思林點頭沖她禮貌地打了個招呼,蘇可卻叫住了她。
「嫂子和葉邵哥怎麼認識的?」
秦思林雖然詫異,但反應卻還是很快的,隨口就胡謅了個理由:「路上撞上了,然後一見鍾情了。」
蘇可微微笑著:「葉邵哥真的是挺好看的,女人很容易被他迷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