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鼬直勾勾的盯著面具人看,忽然發現面具人竟然被自己盯得眼神微微遊移,就是不和自己對視。
這是心虛的典型表現。
如果不是父親,他心虛什麼?可是如果是父親,父親又不會表現得如此明顯。即使他不是父親,他也肯定是認識並且很熟悉我,才會有這種表現。
不要奇怪。如果這是擁有身體主導權的是富嶽,他才不會害怕鼬的注視,該幹嘛幹嘛,憑富嶽的演技到最後一定會是理性大於感性的鼬自己否定自己的猜測。不過,鼬遇到的皆人,那就說不準了。要知道,皆人佔了富嶽的身體,忽然遇到鼬,他心裡很虛。
看到當年小小的孩子長大成人,皆人不禁感慨時間過得真快。這下好了,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你想讓他和鼬戰鬥?不好意思,青小貓在他頭上使勁撓他呢。
萬一鼬認出我不是他爸爸怎麼辦?不對,說錯了,萬一他認出我是他爸爸怎麼辦?也不對,萬一他認出我用了他爸爸的身體怎麼辦?請原諒一個佔用別人父親身體的人在面對原身體兒子時怕被認出自己不是原裝時的緊張,尤其還在雙方都認識的情況下。就是因為認識,才會尷尬。
所以,精神錯亂的皆人桑,你還是閉嘴吧!
一流的忍者在與對方戰鬥前就能評估出彼此實力的差距。看到面具人的一瞬間,鬼蛟就知道自己不會是對方的對手,就因為型別相剋。鼬也許可以和對方一較高下,互爭一下長短。可是這裡是大蛇丸的基地,還有大蛇丸和一堆蝦米存在……打起來損失太大,看來這回戒指是要不回來了。鼬也明顯看出這點,說了一句話,讓鬼蛟舉雙手雙腳同,那就是
“我們走。”
在鬼蛟看來,鼬是因為不想放棄任務才會和麵具人‘青’對上。其實,鼬只是想確認這個‘青’到底是不是父親。一個強者,不管他有沒有村子歸屬,都不會無名無姓,總會留下自己存在過的證據,哪怕這證據已經年代久遠到成為傳說,幾乎被所有人忘記,也依然會存在。可是這個‘青’,突然出現在大蛇丸身邊,能和他對上號的知名忍者,卻是沒有。
除了父親。
可是,他的行為模式和戰鬥時的反應,卻又和父親——完全不一樣。他到底是誰?
富嶽控制身體時會貓在大蛇丸基地裡努力做實驗,而皆人控制身體時會外出努力出任務,為自己掙身體錢。
所以,鼬堵到的是皆人。鼬也沒廢話,見面第一件事就是——
萬花筒?月讀!
想確定是不是父親,鼬想到最簡單快速的方法,就是使用萬花筒寫輪眼。同為萬花筒寫輪眼的持有者,不管父親怎麼隱藏,只要我使用萬花筒,都能察覺出來。不管父親想不想承認,他的靈魂波動都會說實話。只要父親能被我拉入幻術世界,我甚至不需要扒掉父親的面具看究竟,只憑父親的靈魂我就能認出來!
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皆人也沒想到鼬竟然會一聲不吭一見面就用萬花筒這個大招,好歹廢話幾句讓我有機會逃走好不好?雖然中了月讀後即使受到精神攻擊,憑皆人的靈魂強度他也不會在短時間內受到太大傷害。要知道,在這具身體深處富嶽還在睡覺呢。只要受到的精神攻擊大到皆人承受不起的地步,富嶽就一定會醒來進行抵抗。可是中了月讀也意味著自己暴露定了。要知道在這片精神的世界裡,顯示的可都是靈魂的本相。
於是紅天黑地的月讀世界裡,鼬和皆人面面相覷,大眼瞪大眼。
“怎麼是你?!”
看到被自己拉進月讀世界的竟然是四代目這個早就該死掉的人(魂),鼬愕然。喂喂,你不是已經在九尾來襲時死掉了嗎,怎麼還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四代目你也開始學大蛇丸禍害別人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