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葬禮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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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天後,木葉村烈士園。
天空下著小雨。
似乎葬禮就是需要雨來代表哀傷,還是說每一次下雨,就代表著世上的某處在舉行著葬禮呢?
鳴人不知道,只是默默的站在悼念的人群中。
他身穿著一襲黑色長袍,拄著柺杖,露出的肌膚上都纏繞著繃帶。
一旁的犬冢花也穿著黑色長袍,幫鳴人打著傘,她是和鳴人一起來參加葬禮的。
自回到村子後,兩人都默契的沒有再提那晚在山洞裡發生的事情。
只是犬冢花好似忽然多了什麼使命一樣,會經常過來照看鳴人。
他們已經一起參加了兩場葬禮,昨天的是日向京的葬禮,今天則是澤仁榮泰的葬禮。
日向京就是那位在開頭便被殺死的日向忍者。
而澤仁榮泰就是水馬,那個木葉暗部。
人群靜悄悄的,只是時不時的響起幾聲啜泣聲,今天來參加的人並不多,大多是死者的家人和朋友。
人們肅穆的看著遺體隨著棺材入土,再看著工匠將澤仁榮泰的名字刻上英靈碑。
在他上面的一個名字,就是日向京。
至此,簡單的葬禮也就結束了。
人們開始散去,榮泰的家人刻意避開了鳴人和犬冢花,準確說是避開了鳴人。
隨著這幾天訊息的發酵,人們已經逐漸瞭解了事件的經過,他們自然知道自己的家人為誰而死。
但是身而為人的良知又在告訴著他們眼前的少年並沒有錯,但是內心的悲痛又折磨著他們想找個宣洩渠道。
理智和情緒交錯著,倒不如避開是最好的選擇。
“鳴人…”
“沒事的花姐。”
鳴人反過來安慰犬冢花。
“他們只是,太悲傷了而已。”
“嗯…”
看著眼前少年成熟的回答,反而是犬冢花有些心情波動。
“你說如果…那時我阻止了水馬的話,是不是他就不會死了。”
“…”
鳴人沒有馬上回答,只是默默的和犬冢花一同走在雨裡。
自他甦醒後,他也聽聞了水馬的事情。
聽說他的屍體是在一個樹下找到的,頭顱被割下掛在了枝椏上,身上還有被走獸撕咬的痕跡。
沒有人遇到過他,也沒人知道他遭遇了什麼,他就這麼虛無的死了,好似什麼都沒有留下。
“你知道嗎花姐。”
看著雨點從傘邊滑下,鳴人忽然開口說道:
“我的父母死了,在過去的日子裡同樣有很多重要的人離開了我,他們都和過去的日子一起死掉了,然後不知道被埋在哪裡去。”
“密封包裝的麵包和牛奶都會過期,從我很小的時候就明白,一切事物都在不可避免的走向無序和崩解,然後我就長大了,在這狗日的忍者世界長成了一個舉目無親的大人。”
“……”
犬冢花看著自稱為大人的鳴人,心裡卻沒有一絲違和感,只是默默繼續聽著。
“我的意思是,我們都會死的,所有人都會死的,這是沒辦法改變的。”
“所以我時常向自己祈禱,祈禱自己有力量去接受不能改變的。”
“也同時祈禱著,自己能有勇氣去改變那些能改變的。”
鳴人便這麼笑著說道。
犬冢花似有所感。
力量…和勇氣麼。
忽然犬冢花嘴角泛起一絲笑意。
居然還被一個小鬼給安慰了。
“少在這人小鬼大的了!快跟我回醫院吃藥!”
“誒痛痛痛!回就回你忽然扯我耳朵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