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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還是那麼幹淨純粹。
“你瞭解我的,只要是有意義的事我都很熱衷。在你眼裡它不過是個任務,在我看來它是一場機遇。”
他的眼神、話語和性格無一不在告訴我,他不會卻步,我留不住。
我伸出手,緊緊將他抱住,細碎的風在我耳邊呢喃,帶來仲夏時分特有的茉莉花香。
他身上酒氣退散過後是一如既往的沐浴露味,我貪戀的將頭埋在他的頸間,霸道的佔領他身上的每一縷氣息。
我不知道會不會有人投來異樣的目光,也不知道我們兩個人摟摟抱抱成何體統,我只知道我不想放手。
從靠近他的那一刻起,我在他身上找到了片刻的安心,或者說他在我身邊,我躁動不安的心趨於穩定,向他靠近。
“這樣吧,由於你事先沒和我商量,所以為了公平起見,有句話我等你回來再說。”
我才不吃虧,哼哼哼,小樣,看我不給你心裡添堵。
方經懿沒有追問,只說了一句好,雙手撫上我的頭,將我凌亂的髮絲一一撫平。
我沉淪在這片刻的溫暖之中,不願醒來。
天空中響起一聲驚雷,閃電劃破了城市上空,割裂漆黑的雲層。
暴雨驟然降下,打在我身上,我渾然不覺。
我們是在郊外的破廠房找到方經懿的,他與頭目周旋許久,為我們爭取到時間將其一網打盡。
“人呢?”我給了頭目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
“老大,冷靜點!”有人拉住我。
“找到了,在這!快!醫療隊!”
我顫顫巍巍的朝他走去,方經懿靠在牆上,腹部被劈開一個洞,毫無生命體徵。
他素來愛乾淨的一個人,如今渾身是血,腸子流了一地。
警笛聲、嘈雜聲不絕於耳,我大腦一空,容不下那些聲音,只看見他空洞無神的雙眼沒有當年的豪情壯志。
我沒有時間為他緬懷,麻痺自己最好的方式是讓自己投身於一場場工作之中,
只有這樣,我才可以暫時忘記痛苦。
我甚至沒有出席他的葬禮,而是留在警局和他們對質。
在審訊室內,我見到了那個被稱之為‘鬼’的女人,她長得妖豔,但怎麼看都是個人。
“姓名。”我沒有她的任何資料,連她的金主都不知道她從何而來。
“佟秋。”女人出乎意料的配合。
“年齡。”
“大概有一百二十多歲了吧。”佟秋漫不經心。
我猛地一拍桌子:“老實點,若是坦白還能從寬處理。”
佟秋無辜的看著我:“我說的是實話啊,你們的好隊友沒告訴你們我不是人嗎?哎呀好像來不及了,他小腹肌肉真結實,我就給他破了個洞,那場面太漂亮了。”
“閉嘴。”我不想從她嘴裡聽到關於方經懿的事。
她仍不滿足,一直挑釁我:“他是個不錯的臥底,混進來兩年了,一直沒被發現。”
“你知道他是怎麼被戳破的嗎?我那天和他賣賣慘,他就信了,承諾會救我出去。真是個蠢貨,他死在我手裡還不可思議,那絕望的眼神,嘖嘖嘖,太美妙了。”
“我他媽讓你閉嘴!”我歇斯底里,和我一起的審訊員攔住我。
“隊長,冷靜點。這女人看起來精神不太正常,先讓省裡派來的心理專家干預一下吧。”他勸我。
其他人多多少少都有些成果,唯獨這個女人一直在發瘋,心理專家表示從未見過。
直到某一天的晚上,她越獄了。
沒有人看見她如何逃脫的,巡邏人員發現時,只剩下一座空蕩的房間。
我回想起她的話,她真的